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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恩的魂快吓飞了,赶忙道歉:没没没,侄儿知道错了,侄儿不应该乱说侄儿
程远辞本来想教训他的,但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了那股劲。
一股惆怅的氛围又涌了上来,他想着侄儿先前说的话,他好像挺开心的他真的开心吗?好像程子恩也没有说错
这般想着,便不知不觉间又叹了一口气。
程子恩觉得叔父有些奇怪,是真的有些奇怪,跟以前的奇怪都不一样。这一次他是真的有些担心了。
叔父,您到底怎么了?
程远辞闻言看了他一眼,沉吟一瞬,似在问程子恩又似在问自己:你说被鞭笞几十鞭子,疼吗?
几十鞭子?程子恩诧异的眨眨眼,他所能想到的挨鞭子就是执法堂内的刑罚了,这还是他在执法堂内受罚时发现的。
不过近百年内好像无人受过鞭笞之刑,一是几乎无人犯错到那个地步。
二是这鞭笞之刑的鞭子是祖传的仙器,打在人身上那可真真是惨无人道。所以即便程子恩没有挨过鞭子,但也约莫知道大概是
很疼!非常疼!程子恩说着还肯定的点了点头。
呃程远辞沉默着看了他一眼。
程子恩说完又觉得奇怪。叔父问这个做什么?难道
程子恩大吃一惊:叔父,您不会是想叛变吧?叔父您别想不开啊!我们这日子过得好好的,若是您因为叛变被鞭子打死了,那侄儿可怎么办啊!
程远辞被这咋咋呼呼的声音刺激的脑仁疼,揉着眉心回了句:滚!
萧问渠和越川芎走在回降河殿的路上,两人相顾无言。
越川芎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的,但此刻却莫名的平静了下来。
他不想破坏此刻的意境,跟在琼华仙尊身后,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夕阳西下,他垂眸看着地上自己和琼华仙尊交叠在一起的影子,他们的影子被拉的好长。
他微微侧头,那影子便像是在亲吻琼华仙尊的脸颊一般。亲昵又暧昧。越川芎看着心里发热。
萧问渠的脚步突然顿住,越川芎吓了一跳,慌乱的收回了视线,低声叫到:师尊。
徒儿姓越名川芎,可有字?萧问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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