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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海楼为自己的无理举动道歉。他收回手，重新回到安全的头部，揉搓起兜兜的脖子和后脑勺。

“其实也没关系啦，”兜兜不好意思地捂住口鼻，小声说道，“就是有点怪怪的。”

海楼清了清喉咙，略显不自在地转移话题道：“今天在小行星上行走，你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特别的感觉？”

兜兜歪着脑袋，绞尽脑汁地努力思索起来。片刻之后，他茫然地摇了摇头，老实承认道：“好像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受。就是……”

海楼定定地看着他。

兜兜倍感压力，只觉得毛发掩盖下的皮肤一片滚烫。他小声呢喃道：“就是放松的感觉还挺好的。”

说罢，兜兜害羞地喵喵笑了笑。

尽管他已经习惯像星际的兽人们那样，使用科技卫浴产品解决自己的个猫问题，但潜意识里总是认为这样的行为不够“猫”，不够自然。使用猫砂的感觉非常接近猫在野外生存时，利用自然砂土掩埋排泄物的行为，这令兜兜感到异常亲切且有安全感。

海楼并没有取笑兜兜，相反的，他认可了兜兜的说法。

“这颗小行星十分特殊。我们探知它的地表成分与我们已知的古地球物质并不相同，但其中部分分子的构建方式却具有典型的古地球时期特色。由此，我们初步推测，当这种构建方式形成的物质大量聚集时，在某种特定运转条件下，可以影响兽人体内的信息素，形成潮汐相似效应——当然，这种潮汐效应最终的作用以及施加条件都需要经过更加严格的实验测验和个体测试。”

兜兜听罢，点了点头。结合之前的情况，研究团得出这种结论并不意外。

“不过，对你而言，似乎是太过熟悉这种物质，反而形成近似于‘免疫’的平衡作用，因此潮汐效果并不明显。”

兜兜煞有介事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无法像普通的兽兽那样感受到自然的召唤，这大概就是对小天才的惩罚吧。”

他只不过是以前曾经踩过一脚别猫的猫砂，就形成“免疫”体质了呢。命运对可爱小猫咪的诅咒总是来得这样突然。

海楼忍住笑意，又道：“不过，我们至少有所收获。”

兜兜瞪圆眼睛，疑惑地看着他的人类。

“按照帝国惯例，发现新的有价值的小行星之后，发现者可以为其命名。我觉得在数字编号前冠以‘猫砂星’会是一个不错的名字，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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