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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杨轻快道,等不了啦。今日砚哥娶正妻,我想,这本来也是我的喜日,便还是想见一见你。

秦砚望着他嘴唇上翘,面对他说话时甚至辨别不了正确的方向,眼眶红肿,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轻声道,苑安,对不住,我……

阮杨轻声道,砚哥,我要喊他哥哥还是弟弟呀?

秦砚苦涩道,他比你大上两岁。

阮杨若有所思,欢快道,那我便喊他哥哥。

秦砚温声道,你想喊什么都可以。

阮杨本想说完就走,本该坚强一些的,却还是忍不住搂住他,埋在他怀里,眼泪打湿了绣球,泣道,砚哥,不要,不要忘记我。没人跟我说话,我害怕。

秦砚叹了口气,道,不会的。

阮杨埋在他怀里不愿离开,却还是被赶来的丽姨分开,秦砚也被其余的人拉回原来的婚房,那里有正等待他的正妻夏晔。

阮杨的身体尚未痊愈,被丽姨带至阴暗的角落后,扶着树干呕出几滩朱红,淅淅沥沥地洒在青石板上。

“不过我也影响不了。”阮杨朝他笑道,“后来砚哥成亲以后,我找过砚哥,却无意中听过哥哥弹琴,弟弟,你听过吗?很好听。”

秦易当然听过,夏晔乃是青城有名的才子,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还是当科状元,面对阮杨的提问,秦易只能选择默不作声。

“我不会弹琴,但我会画砚哥,砚哥说,我画里的他最好看。说远了,嗯,我听过他和哥哥聊天,他们……感情挺好的。”

阮杨通常也只会在夏季去找秦砚,他的病症皮肤夏季灼烫,冬日冰寒,一到冬日便恨不得要将自己裹成一只蚕蛹,再多的炭火都无法呵暖他由内泛出的寒冷。

几年前夏季青城洪水泛滥,韩溪明将下人遣散,荒废的院落里便鲜少有人光临,他每日忙于修缮房屋,扫出屋里的洪水,无空闲的时间去找秦砚。秦砚大概忙于生意,也未来过这处院落。

冬季时除了不得不下床煮热食,基本就是躺在床上冬眠。直至春天雪融,他兴高采烈地出门,立即摔了一跤,摸了摸地上,才发现青石板不知何时已变成鹅卵石,雪水覆上鹅卵石更为光滑,他摔伤了腰,僵直无法动弹,躺了一两个月养伤。

后来他又出去了几次,要不就是迷路到其他荒废的院落,走走停停还在原地,他怕极了爬到脚上的小虫子,经常吓得大哭,踩死以后浆液粘在脚上,找不到地方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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