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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死皮赖脸任人围观。
几分钟后,警察还没来,三胖忽然心急火燎跑进来道:“刚大军回我电话,说他姐被钟从山带走了,怀疑是跟钟从山借钱去了,他现在正想办法找人。”
周家遇骂了就脏话,道:“你在这里等警察,反正来龙去脉你最清楚,我和陆宁去帮大军找人。”
他走得很急,陆宁蹙眉跟上他,到了楼道才问:“你打算去哪里找?”
周家遇摇头:“不知道,先跟大军会合。”
陆宁道:“来不及了,云江这么大,等我们会合再想办法,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周家遇转头看他,脸上是心急如焚的表情:“你有什么办法?”
陆宁道:“你有钟从山手提电话号码吗?”
周家遇是有钟从山名片的,上面有他的电话号码,但他早不知丢在哪里,怎么可能记得他的号码。他懊恼地拍了下额头:“我把他名片丢了。”
“没事,我记得。”
周家遇:“???”
陆宁道:“前几天去你家里拿磁带,我看到他名片,顺便记下了。”
“顺便?”
陆宁道:“嗯。”
周家遇:我信你的邪。
陆宁道:“我们现在去给他电话,希望他会接听,然后想办法套出他现在在哪里。”
两人下了楼,找到公用电话亭。
周家遇问;“你打,还是我打?”
陆宁想了想,道:“他听过你声音,万一他人很警觉,恐怕会露路马脚,还是我来吧。”
他沉吟片刻,脸上露出与年龄不符的严肃和老成。周家遇借着夜灯,默默看着他,忽然有种这具少年皮囊里其实住着个成熟大人的错觉。
筒子楼也时不时有从乡下来的孩子,刚开始多多少少都带着点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或者乡土气。但陆宁完全没有,他好像什么都懂,也什么都敢。
他是个很不一样的孩子,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陆宁自然不知道周家遇此时的想法,他在心中打了腹稿后,投币拨通了钟从山的手提电话。
嘟——嘟——
两个人屏声静气地等待着,心脏忍不住跳得飞快。
好在几声过后,电话终于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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