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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腾:“所以你潜伏进来调查?”
“不。”乌蓝撩起脸颊边的发丝,优雅温柔地说:“我为追求极致的刺激而来。”
图腾蹙眉,流露不赞同的神色,乌蓝见状便笑:“别这样,人本来就是追求感官刺激的生物,无论是情色虐杀的粉红屋还是最近流行起来的灵异直播,都是为刺激顾客感官而服务。
我自觉我挺好的,至少不会充当刽子手,也不是个冷漠的看客,更不会助纣为虐。”
图腾:“那么,你是什么角色?”
乌蓝眨眼:“当然是羸弱的猎物。”
羸弱吗?图腾想起刚才在天台一刀劈断钢铁的乌蓝,忽然有些同情猎人。
乌蓝看向山顶笑说:“我潜伏一个月,天天在粉红屋工作人员面前刷存在感,想必有人希望我受到教训。”
图腾:“你怎么确定你会被选为猎物?”
“我漂亮啊。”乌蓝说:“垃圾最喜欢打碎漂亮的东西了。”
***
舞台中央,于文询问:“师姐以前是这种性格的吗?”
黄姜:“堂姐那个时候才18,刚成年,确实有那么点中二自恋。”
‘追求极致刺激什么的’、‘人类是XXX动物’,‘天上地下我的思想最特别’……都是那个年纪过来的人,理解就行,理解万岁。
***
“啐!婊子养的狗东西!”
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中年男人冲半山腰处一间风俗店怒骂,他是个白人、中年富商,在提供特殊服务的风俗店住了半个月,家产直接花去大半,因信用卡限制使用而被赶出来。
中年男人骂够了就朝山脚走去,忽然扶着路灯呕吐,没发现一路上灯光闪烁,灯丝发出滋滋声,下方阶梯出现一摊黑影。
他眯着眼眺望那摊黑影,大半天一动不动,以为是垃圾便不以为意地继续走。
哒、哒、哒……脚步声很清脆,街道很空,细雨朦胧,半山腰到山脚的阶梯很长,大概一百来阶就会出现约莫二十米的空地,然后再继续一百来个的阶梯,中年男人不知道已经走过多少节百个阶梯,就觉得今天的路格外漫长。
他扶住一个路灯歇息,瞥见阶梯下面的黑影忽然愣住,不对啊,刚才在上一节阶梯看见这黑影匍匐在阶梯下方,怎么他走到平台下面没发现黑影,这会儿阶梯下又有黑影?
难道这是某种光影效果?
人在阶梯上能看见,到阶梯下面就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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