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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燳青:“在得到我想要的结果之前,我会竭力保证你活着。”他伸手,手指抚摸着岑今的脖子,轻声细语地说道:“这是我最大的诚意,岑今,活着的你才是我跟你做这场交易的最大报酬。”
岑今沉默片刻:“抱歉,是我太敏感。”
丁燳青:“不用道歉,你可以尽情地利用我、压榨我,不必感到愧疚,不用有所负担,只需要付出一点点诚意回应我。”
岑今:“你要我做什么?”
“信任。”丁燳青凑过来,看着岑今的眼睛,叹息般说道:“相信我吧,岑今,给我一点信任就行。”
岑今眨了下眼睛,微微歪着头回视丁燳青,心想他好像从很早以前就不止一次地控诉他的不相信,原来这对丁燳青来说很重要吗?
“我不喜欢当提线木偶。”
丁燳青沉默。
岑今问他:“你的剧本还在写吗?”
“写不出来。”丁燳青:“我说过,我不是算无遗策。那些所谓剧本排演成功是建立在我能够洞察对手的基础上,而我并不熟悉欧洲战场。这边的对手很强劲,连我也感到棘手。”
和丁燳青旗鼓相当?
那确实厉害。
岑今:“那是什么样的对手?有多厉害?”
丁燳青:“这么说吧,当初就是他找到我的弱点牵制我……那是个愉悦犯、战争狂,很会煽动人心,性格极其恶劣,挖掘出人类的负面情绪再加以审判。”
听着丁燳青的形容词,黄毛感觉怪怪的,再细细一想,这不就是丁燳青本人?
虽然丁燳青不至于被称为战争狂,可他性格恶劣没毛病,乐子人跟愉悦犯有区别吗?放黄毛身上,反正他觉得没区别。
“你就是去挖这货的坟?”
丁燳青纠正:“我是去参加这场迟到的葬礼,因为故人秉性太差,出于担心和对事实真相的追求,所以我简单查看了棺木里的情况。”
这一番修饰下来是觉得他会忘记刚才说的挖人祖坟、挫骨扬灰等事迹吗?
“刚才那两个保安是什么?”岑今转移话题的速度很快。
“是酒店里的东西。”顿了顿,丁燳青解释:“我总不能什么都告诉你答案,那样查下来没意思。”
“你是之前才说过入住酒店是被算计,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诅咒,所以其实不是不能告诉我答案,是你也不知道。”
岑今只要意识到问题,情绪不受影响,他就能回到此前的智商。
“丁燳青,你是不是受到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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