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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
陈执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小子。”
温兰绪蹭蹭脸,“陈执,给你涂药。”
*
陈执曾经见过一些家属照顾病人,端茶倒水,有的还得给喂饭端屎盆子。
他本以为,在温兰绪易感期这段明显脆弱,好像很需要他照顾的时候,端屎盆子不至于,其他应该要做。
结果发现,易感期的温兰绪除了爱待在黑暗的柜子里,爱蹭他脸外,好像就没什么了???
而且更多时候,他好像成了被照顾的对象。
陈执嫌弃柜子睡得不舒服,他虽然捞来被子,但只是草率的窝了窝。然后莫名其妙好起来的温兰绪,一边掉眼泪一边拿衣服和被子给他铺窝,不够了还能趁他睡着了跑出柜子,拿其他被子继续弄窝。
吃饭是温兰绪端进来的,应该是他买的饭,味道将就。他脖子上的伤口是温兰绪盯着给他上药,上厕所温兰绪也跟着。
他无聊的时候温兰绪会给他讲故事,他提出想知道治疗师的事,温兰绪思考了几秒,钻出柜子捧来一本书,在黑暗里,没有一点障碍的给他读。
陈执佩服他夜视的能力,也挺喜欢这种性|冷淡的声音,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温兰绪便静静看着他。
总之,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他是那个需要别人端茶倒水暖被窝的病人。
陈执很多次表示想自己来,但温兰绪在这一点上有一种惊人的执着。
算了,就这样吧。
只不过,这易感期着实漫长了一点。
竟然持续了半个月。
其实说半个月也不一定准,因为半个月后他要教作业了,必须去上课。在上课前一天他给温兰绪说了,温兰绪说了句“好”。
反正到第二天慢慢就好了。
当温兰绪的卧室开了灯后,陈执整个人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再去看一边的温兰绪,银发顺滑,神情冷淡,制服一丝不苟,分明没有一点狼狈的感觉。
陈执放心了,他拍了拍温兰绪的肩膀,“走了。”
今天就是交作业的时间。
陈执刚走到上课的教师,不早早占了座位的欧恩站起来跑过来抱住他,欧恩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执哥,你跑哪去了,都十五天了,你咋才回来。”
陈执薅了一把欧恩板栗色的头发,“完成作业了。”
他们两的互动引来了其他同学的注意。
“!!!”欧恩急忙松开陈执,“你真被咬了???”
“让我看看,艹,是哪个家伙?!!”
陈执想,马上就要交作业了,给欧恩看看也没事,于是松开难得扣到脖子上的扣子。
欧恩看到那一排排甚至延伸进衣服里的牙印,整个人都要疯魔了,“不是吧,你到底找了多少个alpha咬你!!!”
陈执比出了一根手指,“这次我肯定是第一。”
欧恩愣了好半天,他心里又嫉妒又心酸,看着陈执灿烂的笑容,“真是一个alpha咬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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