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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着他下巴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灼热的气息全数喷在他耳侧最为敏感的地方,逼得阮湫忍不住轻轻颤抖。
秦逾烬嘶哑地笑了一声。
这世上有且只有一个阮湫,能让自己如此失控,往日里被尽数掩盖的偏执都被激发出来。
“阮湫。”他恨得咬牙切齿,“我已经放过你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是谁招惹谁!
是谁扣着他的下巴不放!让放手都不放手!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青了!
待会还要被狗皇帝牵连不说,还把自己的任务给搞砸了。
现在还要反咬自己一口。
狗东西!狗东西!
一口莫名其妙的黑锅当头砸下,气得阮湫当即掰开秦逾烬的手,嗷一口咬了下去,结果咬了一嘴皮质手套,牙都给磕疼了。
别说咬出点口子,就这样怕是连个牙印都留不下来。
也就只有秦逾烬,能轻而易举地让阮湫变成曾经娇气任性的模样了。
隔着笼子,怎么样都报复不了对方的阮湫委屈极了,恶狠狠地瞪着男人:“谁想招惹你!秦逾烬,你给我滚!”
气氛骤冷。
“我滚。”秦逾烬说。
而他的动作却完全相反。
男人突然俯下身,扣住他的手腕,一拉,低头咬住了阮湫的手腕内侧。
尖锐的犬牙重重碾磨在Omega娇嫩的肌肤上,恨不得也给对方留下一道刻骨铭心的伤痕。
但终究是舍不得。
不管这个人对他做过什么,就是舍不得。
舍不得看他吃苦,舍不得看他疼。
阮湫耳畔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手腕被温热濡湿的唇齿一触即分,他看见秦逾烬缓缓松开他,戴着皮质手套的修长手指狠狠摁了一下帽檐,随后转过身,不再看他。
也不知道是在压抑着自己难以控制的欲念,还是这么多年偏执之后偷得的一时放纵。
在一旁布置的盛珹这下彻底傻了,他赶紧用光脑密频敲了敲同僚。
对方跟着老大的时间比他长,肯定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收到消息的同僚立马爆炸了似的发了一串“!”。
盛珹更好奇了:“哥,这到底什么情况啊?你别不吱声啊!”
同僚:“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老大这些年不愿意找omega?”
“我听说,是当年,老大被他那个omega父亲关在院子里饿了半个月,所以现在看到omega就烦。”盛珹挠挠头,“不是这样吗?”
“何止啊。”同僚冷笑一声,“当初老大的身份比你好不到哪去,都是贫民窟出身,而那位啊,是阿斯坎尼亚家族唯一的直系血裔。”
“小少爷刚一入学就各种找茬,隔三差五就要来找老大挑衅。后来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就喜欢上了老大,追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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