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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南亭倒是优雅得很,良好的家教体现在他举手投足间,从富贵人家出来的孩子,哪怕他端着盒饭在路边进食,你都会觉得他不同凡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路南亭喝完拿起毛巾擦了擦嘴,撇过头看了摸肚子的秦庄一眼,用简短且不容置疑的口吻道:“跟我来。”
秦庄不明所以,看他匆匆离开,也只得起身跟上。
路南亭没有走太远,离开主办婚宴的大厅后,便到了回廊。走廊一侧是供客人休憩的房屋。
秦庄追到半路,不见了路南亭身影,刚准备掉头,就被旁边伸出的手一拽,给拖入了客房。
咔哒一声,门锁在两人身后应声而落。
路南亭手长脚长,整个人像一副枷锁般禁锢着秦庄,力气大得让人无处可逃。
秦庄在他怀中僵直了身体,触觉已经让他察觉到路南亭的身体变化,是他自己点燃了这簇火苗,可此刻他却有些怕了。
“刚才玩得很开心嘛。”路南亭将他双手制住,另一只手已熟练地解起了秦庄的皮带:“有想过后果吗?”
因为背对着他,秦庄看不见他面上表情,不知道他此刻是欲望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只得哂笑道:“路总,刚吃完饭不适宜剧烈运动,对胃不好……”
路南亭置若罔闻,近乎咬牙切齿地骂道:“你就是欠的。”
言毕,秦庄只觉身后传来一股大力,将他结结实实推到了床上。而另一个压迫性十足的躯体,也紧随而至。
比起上一次循序渐进的亲热来说,这次简直可以算得上是疯狂。
路南亭发泄的不止是被秦庄勾起的欲求,还有上辈子积累的那些愤恨与痛苦。死前那样卑微的日子,就如同跪在别人脚下乞食。从天到地的落差,压弯了他的脊梁,摧折了他的傲骨,可人的神经就如同弓弦一样,绷得越紧,反弹得便越剧烈。
秦庄显然也没想到路南亭会这么莽,许是痛,许是快乐,他想叫唤,却被路南亭死死捂住嘴,搞得他们好似在主人家偷欢的奸夫淫夫,尝了这次没下回。
等路南亭理智稍稍回笼时,才发现秦庄已被他折腾得昏了过去。
他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一样,撒开了手,一时心绪紊乱,想去衣兜里找烟,翻来覆去不得所获,才想起自己打定主意戒掉上辈子的坏习惯,今天没带。
他无法,只得颓然地坐在床沿,看着秦庄昏睡的侧脸。
说好不会再跟这个人扯上干系的,却还是忘不掉那段刻入骨髓的情,置于同一空间时,就忍不住要向他靠近,如奔向月亮的云。
为什么要背叛我呢?我从来没有薄待过你啊。就差把一颗心掏出来给你看看够不够真了。路南亭捂住头,前世今生的记忆混杂在一起,让他又头疼又心酸。
那时的他,为了秦庄的一句话,可以上刀山下火海。
秦庄想成名,他就费尽心力为其争夺资源。
秦庄想转型,他为之筹谋,用尽一切手段将好剧本送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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