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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旷野后,远远就看见一辆两乘马车停在那里,车夫不见踪影,只有马儿在那里低头吃草。

“商老板?”秦庄站在车下唤了一声,未见回应。就在他以为车内没人的时候,帘子被一柄扇子挑了起来。

天光洒进车内,照亮了曲风眠一张森寒可怖、似笑非笑的脸:“秦少爷,真是好久不见啊。”

就这一个照面,便叫秦庄冷透了骨髓。

数日的奔波后,曲风眠将他带到了一个山洞中。

这或许是曲风眠潜意识里比较安全的地方,外头有教众把守,深处是一张置于石台上的寒冰床。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面上鲜血已被拭尽,衣裳也被换了新的,脸上绘着新的桃花妆,可因为他已死去多时的缘故,那妆容也变得不甚好看起来。

“他死了。”曲风眠掐着秦庄的脸,令他看向冰床上的苏然:“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秦庄缓缓摇了摇头。

曲风眠仍在笑,比起愤怒时的狰狞,这种不达眼底的笑更让人毛骨悚然:“你的好姘头,林敛,刺了他一剑。他为了掩护我离开,拼着心脉大损,强行运功杀了出去。

可是啊……他只是个凡人,血流尽了,也会死的。我实在是难受,就因为我识人不清,害他陪着我一起死。可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

秦庄被他捏着脸,被迫与之四目相对。看着曲风眠眼里的滔天怒火,秦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曲风眠:“他说,教主,这辈子我只能陪你到这了,下辈子,我们还是兄弟。”

“我不清楚……”秦庄终于开了口:“林敛的行动,我并不知晓。”

“你觉得我还会信你的鬼话吗?如果不是你,他还好好地活着,我那些弟兄,也犯不着葬身火海。”曲风眠并不在意秦庄愿不愿意听,他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故事。

“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将一身功力全部传给了我,让我为他报仇。”曲风眠伴着秦庄坐了下来,单手轻拥着他,动作温柔得仿佛对待情人,却叫他怀里的秦庄忍不住战栗起来。

曲风眠笑着看他的恐慌、惧怕、瑟缩,就像在看一场有趣的闹剧。

等看够了,他才抛出下一个问题:“那你知道为什么他要化这样的妆容、做这样的打扮吗?”

曲风眠咬住他的耳朵,又伸手去解他的衣带:“因为我们的师父是个喜欢小男孩的狗杂种。他收养了无数孤儿,在教他们武功的同时,又肆意玩弄他们的身体。原本他看上了我,可苏然在战乱中跟我一起讨饭,讨出了交情,他以哥哥的身份自居,又怎么可能看着我去被那个狗杂种糟蹋?所以他替了我。”

“他第一次回来的时候,流了好多血啊。”曲风眠按塌秦庄的腰身,像刺入一柄锋利的刀子般,凶狠地贯穿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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