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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听着他的描述,并没有大快人心的感觉,反而有种如坠云雾的不清醒感。
秦庄被废,欺骗秦庄的罪过也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林恩本该高兴的,却无论如何都开怀不起来。
裴吉并没有因为他的相帮而对他另眼相待、提升他的职位,依然让他在原位待着,半点奖励都没有。
裴吉在笑话秦庄的人尽可夫,可林恩满脑子,都是那天在山腹里和秦庄的吻。
柔软绵长,像果冻和花瓣一样。
可是似乎……再也回不去了。
那天当值以后,林恩没有离开王宫,只是寻了个理由,偷偷去了秦庄住的地方。
比起金碧辉煌的王宫,那里简陋得就像个乡下破房子,位于城堡最破落的一处,荒草连天、人迹罕至。
林恩去的时候,一个连衣服都没穿好的男娼正从里面出来。他看了眼卸去甲胄的林恩一眼,似乎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同类,话也没说就从他身边绕开,顺着长廊远去。
从空气中残留的气息来判断,不难想象他和秦庄刚才发生了什么。
林恩心口霎时一紧,一种憋窒的感觉随之而来,堵在他的胸口。
房子里,不着寸缕的秦庄仰躺在床上,正在剧烈喘着气。
还不够,他知道,还不够。
他的欲望被魔兽放得无穷大,一个男娼显然已无法满足他。
他挣扎起来,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枚金币,喊来屋外留守的、被王后遣来照顾他的仆人,把金币递了过去。
“再找一个来。”他说。
林恩站在窗口,借着窗子的破洞,静静看着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目光焦点,自然是那放浪形骸、再不复往日半点风光的小王子,秦庄。
他的金发长长了许多,耷拉在那纤细白皙的裸肩上。他仍沉浸在余韵里,肌肤泛着玫瑰般的薄红,像是极享受这样的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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