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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要是怕,就下楼买一盒Durex。反正睡谁不是睡呢,是不是?你自己找窑姐,还得花钱。我不一样,我倒给你钱。除却买衣服的,再给三千,够不够?”
“够够够,但是你那个金主,不会找我麻烦吧。”男人还有点胆怯。
秦庄像妖精一样舔舔自己手指,又拿眼去勾他,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反正他也不常在这。”
男护工连连点头,道:“诶,诶,那我去买,趁他不在,咱们好好玩。”
越好的那一日,樊青河前脚刚走,护工就带着东西溜了进来。
花里胡哨的女人衣裳,还有一顶劣质假发。
秦庄并没有嫌弃,他乖乖地换好衣裳,戴上黑色假发,从病床上翻坐起来,为那护工解开腰带。
一套过程做得行云流水,仿佛已在心里排练过多次。
他在心里计算着时辰,一二三,扯下了那人底裤。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樊青河去而复返。
很好。秦庄心想。来得很准时,不枉自己特地将他的车钥匙藏起。
看到病房中情景时,樊青河第一反应是自己走错了地方,后退一步看清门牌号,才终于停下脚步。
看见正主回来,护工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就要往外跑。
樊青河也在这时看清了那披头散发的“女人”的真容——秦庄。
他一时间怒不可遏,一把抓住就要逃走的护工的领子,狠狠一拳揍在他的脸上。
护工虽然长得健壮魁梧,却远远不是樊青河的对手,连续挨了好几拳,摔到地上疼得直叫唤。
“呵呵。”就在这时,秦庄突兀地笑了起来。
樊青河一听这幸灾乐祸的笑声,仇恨便成功得以转移。他舍了狼狈不堪的护工,迈步进了秦庄的病房,用一扇门将试图看热闹的人的目光拦在外面。
一想到秦庄在为那个男人做那种事情,樊青河就一阵反胃,恨不得弄死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再一看他身上那不伦不类的女人衣服,更是怒火翻涌,大步上前,啪地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整个人都摔到了床上。
秦庄挨了打,面上的笑容反倒更加放肆,他挑衅道:“樊老板,这么大火气做什么?你情我愿的事。”
“你情我愿?”樊青河一把揪起他来,道:“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恶心!”
秦庄:“这没什么啊,你喜欢穿西装,我喜欢穿女装,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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