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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昨天侍寝的雌侍身上留下了夜光涂料,怎么会出现你身上,雌君不打算解释解释?”

师棹几乎咬牙切齿,无名的怒火窜起来,雄虫对雌虫的占有欲在周身蔓延。

“标记?!”沃斯特一惊,马上意识到为何虫帝如此关注自己的后耳。“那是……我带学生做实验时不小心蹭上的!”

解释无比苍白,虫帝根本不在意。

沃斯特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他从未见过雄主如此生气,毕竟之前在床上,虫帝永远温柔。

谎言被直接了当地拆穿,雌君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衣柜门重新被踢开,师棹径直将雌君抗在肩膀上。

雄虫的身高和肌肉虽不能和雌虫相比,但他们并不文弱,尤其是愤怒的雄虫。加上繁殖时雄虫往往更加主动,因此很少有雌虫会反抗雄主。

“放我下来!”沃斯特挣扎着。

师棹轻笑:“你慌什么?”

拨开沃斯特被撕碎的衣服露出圆润白皙的臀,反手狠狠打一下。

“啪——”羞耻的声音清脆无比,回荡在安静的卧室里。

沃斯特的眼镜不知道丢在哪儿,他此刻的形象已经和“斯文”、“矜贵”毫无关系。

“麦斯!”沃斯特大喊。

“外面杜尔菲拦着,没人敢进来。对了,我还帮你请了三天假……”师棹笑了笑,“你应该知道什么意思。”

“去浴室吧,你好好看镜子,想想自己到底是不是布鲁斯。”

门外,杜尔菲双臂抱在胸前,安慰神色担忧的麦斯,“放轻松点啊,不就是虫帝宠幸雌君吗?又不是要杀了他。”

麦斯叹气,没有经过事的雄虫对自己的本能一无所知。

“您念书的时候,没好好上生理卫生课吧?”内侍官问。

“啊?”杜尔菲挠挠头,“我直接逃课打球。”

麦斯心里翻了个白眼,表面还是很恭敬,“那您以后找对象可就得找有经验的雌虫了……大、魔、法、师。”

“啥?什么意思?”杜尔菲问。

“夸你呢。”麦斯刚把耳朵贴在门上,又被杜尔菲拉走。

*

三天,整整三天时间。

沃斯特一开始攥的指节发白,再到后来力气用尽,浑身瘫软。

雄主说就算找三千个妖精也忍得住,他不相信,因此命人栽种了魅兰草。没想到虫帝真的把自己关起来,硬生生冲冷水憋回去。

魅兰草的药效若强行压制,副作用会反噬,让中招的人易怒狂躁,有数倍于正常情况的繁殖欲。

一贯正襟危坐的雌君好像回到新婚期,那时候他和虫帝年轻又青涩,像两头闯入伊甸园的鹿,好奇地摘下树上的果子。

果实属实不算太好吃,却令人回味。

虫帝后来还写了一首肉麻的情诗纪念,大概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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