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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好看,但刘犇也没怎么欣赏,就把手里的玫瑰放进了一个筐子里,拎上筐子,直接踏进了荆棘丛。
幸好半牛兽人身材高大,高及普通人腿根的荆棘丛,换在半牛兽人这就只到小腿,刘犇的铁蹄踏在荆棘上,毫无损伤。
刘犇一边走,一边在藤蔓间捡起掉落的花,他观察到,这些花虽然和玫瑰长得一模一样,但这荆棘却不是玫瑰树。想起系统制作这些品种时的过程,刘犇可以说至少这基因上不全是玫瑰。
他捡到的这些玫瑰花是自然从生长的地方脱落的,但花型丝毫没有凋谢时的憔悴模样,反而很是完整新鲜。而在脱落的位置也不像玫瑰花的花萼一样光秃秃,而是长出了一个椭圆的绿色果子,目前还很小,且是生的,刘犇不会去采它,但刘犇可以采集那些掉在地上的花。
还长在藤蔓上的刘犇就不去碰了,免得影响了果子的生长。
刘犇慢慢地走,尖刺也在他的腿上、手上划过一道道白痕,有时候刘犇低头时没有注意,还会被拨开后回弹的藤蔓划到脸,给脸上留下一线痕迹。
这点痛对刘犇来说没什么,与以前在兽人原野和别的兽人打架的痛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
虽然每次刘犇打架打赢了都只会要一片不怎么好的地,不去抢别人的好地,但输赢不只是代表你获得的地,还有你的荣誉,兽人都是好面子的,打架都非常拼,除非是真的打不过,不然绝不会因为你目的小而放水。
把互相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都是有的,要是到了争抢配偶的时候就更可怕了,半牛兽人会难得地用上自己头上的尖角,他们的尖角是最锋利坚韧的武器,除了某些同样能自带武器的特殊种族以外,没有任何天然的矿物或后期的炼制品能与之相比。
所以到了一年一度的发情期,火气很大的半牛兽人们会互相拼尖角,甚至有可能把对面的兽人戳个通透。当然,他们恢复力也很强就是了,就算被戳了个对穿,过一个月也就活蹦乱跳了。
幸好这里不是兽人原野了,刘犇可以拥有这么大一片无限的田地,而且还没有对手来打架抢,怎么想怎么舒坦,就算在空间里种田有多么多么苛刻的种植条件,刘犇都觉得老划算了。
而且自己的对象也是稳稳的,不需要和别的半牛兽人搏斗就有了!
刘犇想起了这些,人就乐呵了起来,在荆棘中穿梭,却快乐得像挎着篮子去森林里看望自己重病外婆的小红帽一样。
话说小红帽的外婆为什么要一个人住在有狼的森林里,小红帽的妈妈又怎么会让一个小孩自行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难道小红帽其实是斯巴达人的后裔?必须从小经历严酷的磨砺,失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斯巴达人?
刘犇一边采集,一边在脑海里天马行空。
刘犇摸着荆棘丛,忽有所感,突然做作地念道:“哦,沉睡在荆棘城堡中一百年的睡美人啊,时机到了,我会是那个吻醒你的王子吗?”
正在晒太阳的大猫子:有病病?
刘犇捡起一朵玫瑰:“哦沉睡的王子啊,他不是游戏王子,不是游乐王子,而是游应王子!”
“王子,让我来吻醒你!”刘犇深情地捧起花,撅嘴亲亲。
系统挥爪,它的猫窝就随着这个动作自行飘了起来,往空间边缘处飞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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