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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佑先惊后喜:“你认识他?”
刘犇:“认识是认识……”
刘犇也没隐瞒,就把他和苟奇一家的恩怨说了个清楚。
他也是这时候才想起来,齐璐就是早逝的苟奇母亲的名字,听母亲说,那是个温柔的女人,可惜丈夫抛下她走了,让她落下心病,小犇出生后没几年就去世了。
小犇小时候不记事时和父母一起去扫过墓,但后来苟奇总说自己忙,母亲怕自己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去墓地不安全,每年就只自己去,不带小犇了。再后来小犇长大了,又总要去上学,还是母亲一个人去拜祭,所以小犇对这个名字就有点模糊。
等会,齐先生有先天性的心脏病,齐奶奶也是因为心病去的,这家不会有遗传性的心脏病吧?
刘犇:我有点方。
齐佑没想到这事能这么巧,刘犇居然正好就是他找的人的儿子,不过现在已经断了关系。
听到齐家人不是去世了就是散了,本来就有点悲伤,又想起刘犇说的苟奇和苟闻的所作所为,齐佑心情复杂变化剧烈,要不是他的心脏病已经好了许多,现在恐怕已经气到晕厥过去了。不过此时他也是有了些呼吸不畅的状况。
菲尔紧张地扶住齐佑:“你别激动,深呼吸。”
葛医生也站起身来。
刘犇见这人像是呼吸困难,想了想,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支精油,放在齐佑鼻下。
齐佑感觉一阵奇特的芳香飘入鼻中,呼吸一下子就顺畅了,眼前发昏的阴影也一层层消失了,头脑渐渐清明。
齐佑深呼吸了一口气,更多花香吸进去,终于好了。
“谢谢你刘……先生,这是什么?”齐佑向刘犇道谢后问。
他也想过自己和刘犇算是什么关系,刘犇按血缘上来说应该是自己的表侄,但刘犇已经和他父亲、自己的表弟断了亲,连姓都改了,那自己也不能腆着脸去以长辈自称,此时,最多只能称呼一声刘先生。
菲尔和葛医生看他恢复了,才放心坐会原处。
“齐先生你不要太激动了,这个是松花精油,是我工坊做的,”刘犇想了想,重新在兜里拿了一支,递给齐佑:“送给你。”
就算不论这亲缘关系,好歹也是自己说的话把人给差点弄得背过气去,补偿一下。
“这我不能收,”齐佑说着给刘犇推了回去:“唉,他小时候还是好的,没想到长大后,要是我当时没有离开……”
刘犇耸肩:“你没有离开他也不会学好,他就是遗传了苟闻。”
“他难道都没有心吗?他母亲养育他长大,而他父亲早早就抛弃了他,在国外又娶妻生子,过得风生水起,他居然能就这么认了这个人渣父亲!”
菲尔劝道:“不要为这种人生气。”
齐佑冷静了些,叹气道:“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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