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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远在城市另一头的医院里,苟奇和朱芊正在和警察愤怒地说着自己昨晚遭人打的经过。
气地眼睛都红了的朱芊:“肯定是那个兔崽子,改了姓的小王八蛋!”
肿成猪头的苟奇不吭声,他也觉得连番被打肯定和刘犇有关,但他现在不确定打他的就是刘犇了。朱芊和刘犇相处时间并不长,她对刘犇的身形不了解,但苟奇还能不清楚么?虽然他对刘犇不怎么关心,但也相处了二十多年,昨晚打他的人身形怎么看也和刘犇不一样。
来询问的警察耐心问:“你的意思是,你还是认为这次打你们的人是你的继子吗?”
朱芊和苟奇一个月前也多次报警声称有人打他们,他们局里还有点印象。当时他们也调查过刘犇,但刘犇和监控里出现的身形完全不一样,虽然他有作案动机,但没有其他证据证明打人的就是他。调查了一段时间,警局最终也没有找到打人的是谁,只能不了了之。
也是苟奇好面子,才没把这件事闹大。幸好之后一个月都没有再发生同样的事件,可能也有苟奇和朱芊找了保镖的缘故吧。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两人又被打了,这次连四个保镖被打晕了。
警察听了他们的想法和事情经过后,互相讨论了几句,就去了苟奇的公司调取了监控。
然后他们发现这人在进去前没有出现在监控范围里,只在准备动手前才出现,应该是有刻意地隐藏自己的身形。
“这人很谨慎,而且对环境有过缜密地分析,很熟练,可能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老警察说。
另一个年轻警察拿着本子记录着,然后问:“那以前有过类似的案件吗?”
“没有,”老警察摇头:“至少在咱们局的档案里,所有来报过案的打人事件都被侦破了,找到了对应的犯人,但那些放出去的犯人都和这人不一样,他们多是激情犯罪,手段残忍。”
年轻警察笑了:“他这就不残忍吗?都打进医院了。”
老警察也笑了,他摇头:“那些人动手打人,招招都奔着致命重伤去的,但那夫妻,我听医生说,打的都是敏感却不重的地方,好像就是为了让他们痛一样。”
视频很快播放到了刘犇动手前的时候,警察们集中了注意力,盯着视频中的苟奇一行人。
然后他们瞪大了眼。
视频里的人先从走在最后的保镖下手,出现,抬走,再出现,然后是倒数第二个,前面第一个,第二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说起来慢,但他解决四个保镖实际上只花了十几秒,之后就是对苟奇和朱芊两人的痛殴了。
老警察看完马上又回放了一遍,最后放慢播放,边看边暂停分析。
“他动手是看准了时机,你看,他带走第一个保镖时,边上的保镖正好看向另一侧,等这个保镖看回来时,他已经把这个保镖也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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