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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域的话掀起了巨大的波澜,李苍峡都已经顾不上身体本能的反应了,脑子里不断思考着盛域刚刚说的话,那个‘乌鸦’的身体里到底有几个人?为什么这种事情又发生了?这个世界到底有什么古怪?
不知不觉间,他竟然把想的直接问了出来。
李昀州说:“曾经是两个,后来也是两个,只是不是同样的两个罢了。”但这个答案其实并不准确,因为不久前,在祭坛下的那个也许并不是他们眼前的‘乌鸦’。
“怎么可能?”大祭司忽然冲上前,似乎想要找地方攀上高台问清楚上面的‘乌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祭祀从来没有真的成功过,每一次你们所谓的祭祀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漏洞和缺憾,更有可能造成完全相反的结果。”李昀州用平淡的语气宣判了祭祀的真相,“至于原因,你以为起作用的真的是那些流血致死或者致残的祭品吗?也许只是藏在石柱里的某些东西罢了。”
从潘达尔奶奶的挂钟出现的那一刻,这个世界的科学性就打了个大的折扣。
规则不会让黑天鹅世界的道具无限制的出现在这个世界,否则世界早已经大乱了。
可潘达尔奶奶的挂钟作为道具出现了,那么还有第二件就不奇怪,而这个道具最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那座神秘的祭坛。
李昀州只是直觉性的认为,黑天鹅世界的道具绝没有单纯的给与。
或许很多连给与都算不上。
比如很可能藏在祭坛里的那一件。
鲜血是奉献,但给与的却不是百分百的愿望,它在凭自己的意识戏谑的对待许愿者。
如果道具有意识,这一定是件恶劣的喜好玩弄人心的道具。
“那他又是谁?”在盛域和李昀州接连开口后,大祭司的内心已经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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