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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疏对眼下那块雪白的皮肤虎视眈眈,恨不得能马上在上面落下密集的红梅,画上雪地梅景图。
“那你说。”顾宁疏催促他。
岑誉突然说:“我们要去上班了!”
顾宁疏耐心告捷,“看来你是找不到借口了。”说完他马上低下头颅占领高地。
岑誉这次的失地有点多,等顾宁疏放过他的时候,他已经眼眸含泪,呼吸不顺了。
“我现在要解扣子了。”
赤|裸裸的威胁响在耳边,岑誉不敢再耽误,艰难的提起上半身,“我说和他们是去酒店唱歌跳舞的,你信吗?”
岑誉说到后面,自己都底气不足了。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太匪夷所思,说出来谁不笑掉大牙,但是——
“我信。”
顾宁疏看他睁圆了的眼,无声的笑了,他伸手抚上岑誉的嘴角。他之前或许还会有些怀疑,但是他亲自的品尝了岑誉的所有青涩的反应后,他还有什么不信的?
岑誉听到这话先是一愣,心里居然觉得有点感动,顾宁疏居然这么轻易就相信了名声狼藉,在外人眼中男女不忌,花心滥情的自己。
“那你以后有我一个够了,好吗?”顾宁疏问他,没想到岑誉居然沉默了。
顾宁疏眼眸危险的眯起,“难道你有我还不够,还想和谁去酒店唱歌跳舞?”
“没有,我是怕你天天对着我会腻。”岑誉说的好像很替他着想一样,虽然这话很假,却听的顾宁疏通体舒畅。
“只要是你,我都嫌不够,怎么会腻。”顾宁疏嘴角的笑还没扩散,又听他不赞同的摇头。
“那要是我腻了怎么办?”
“呵,那你就给我忍着!”顾宁疏忍不了了直接将人扑倒在床上,这人真是在他的底线上猛踩,让他又爱又恨。
最后两人一起下楼的时候,顾宁疏的嘴唇上被咬红了一块,深的要见血的牙印看起来就很疼,可他本人像没有知觉一样,嘴角甚至挂着若隐若现的笑意。
家里的保姆住进来这一个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家的先生这么开心。
岑誉的车没有开回来,只能让顾宁疏载自己去公司,他今天的东西已经被顾宁疏安排人拿了过来,今晚下班后还是要回这里。
岑誉心里有些别扭和惆怅,虽然和顾宁疏说好了,在他们没有感情之前不用履行那啥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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