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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聪明,听懂了我的话,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那面气墙飞到玄墨箫面前,“你的爹娘,都是被你口中的“人”杀掉的,想知道为什么吗?来找我……”
“你、你说什么?”玄墨箫浑身一颤,几乎下意识地去抓那面气墙。
然而气墙却在他伸过手来的一瞬间化风而去,只留下玄墨箫一人对着绵延无尽的竹林茫然彷徨。
那、那妖怪知道他的爹娘是谁?!
可能吗?有可能吗?爹?娘?他哪有爹娘,所有人都叫他狗杂种,所有人……
“爹……娘……”玄墨箫生疏地念着这两个字,“爹……娘……”
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儿缓缓落下,玄墨箫闭上眼睛。
他活着,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他生来没有做过任何恶事,没有犯过任何错!他凭什么要承受这么多屈辱?!
凭什么!
若他明天就死了呢?若他后天便死了呢?
谁会记得他!
“啊!!”
玄墨箫奋力挥下一掌,林中绿竹轰然倒下一片。
那些绿竹的断裂处平整光滑,可见出掌之人掌风之锋利,玄墨箫气喘吁吁地望着自己流淌着血水的掌心,目中一片慌乱。
正是彷徨,林中忽地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已是来到了近前,玄墨箫赶忙躲在了一棵树后,屏息凝视,借着繁密的树枝观察着来人。
不消片刻,一紫一篮两道身影跃入眼中,不是别人,正是谭玲珑与溪彦茗。
那二人手拉着手,气喘吁吁,不知是才练了剑还是怎样,谭玲珑跟不上溪彦茗的步伐,娇嗔地甩开了溪彦茗的手,赌气似得靠住了一棵树,溪彦茗见状笑笑,左右张望了一番后丢下佩剑,搂住谭玲珑的纤腰,熟稔地吻了上去。
玄墨箫慌忙别过了脸,不敢再看。
不知过了多久,谭玲珑娇滴滴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她有些生气道:“表哥,你干什么,不要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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