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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彦茗边说边看了玄墨箫一眼。
玄墨箫无动于衷,由着溪彦茗打量。
“家贼不家贼的倒是不打紧。”苏梦笙道,“溪谷主,依我说,咱们应先将那魅妖抓回来,否则洬陵的百姓又要人心惶惶了。”
“不急。”溪暮海盯着自己的儿子,“彦茗,把衣服脱了。”
溪彦茗眉心一跳,一脸尴尬道:“爹……爹这是何意?”
“叫你脱你就脱,哪来这么多废话!”溪暮海厉声斥道。
适才还谈笑风生的溪彦茗面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侧头看了谭玲珑一眼,谭玲珑咬了咬唇,小声唤道:“舅舅……”
“你闭嘴!”溪暮海瞪着溪彦茗,“你还愣着干什么?等为父亲自动手吗?”
溪彦茗嘴角抖了抖,目光闪烁地望了望四周,犹犹豫豫地抬起手,颤巍巍扒开了衣襟。
那雪白的胸膛上,赫然有数道鲜红的抓伤。
“魅妖。”叶清衣只看了那伤口一眼便道,“是魅妖所致。”
溪暮海的脸一下子变得又青又白。
他直勾勾地盯着溪彦茗,目光锋利得似乎想杀人,溪彦茗慌忙跪倒在地,含着泪珠道:“爹!爹!你听孩儿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溪暮海怒道,“你那点花花心思为父还不清楚?!你盗取渡灵珠为父便忍了,为何要伤害同门手足!”
“爹!孩儿没有,孩儿真的没有!”溪彦茗抹着泪珠解释,“孩儿确实去了望月阁,拿走了……拿走了渡灵珠,却没有去过冰牢,更没有伤过同门!想来擅闯冰牢释放魅妖者另有其人,爹,你不能冤枉我啊……”
“哼!”溪暮海一脚踹开溪彦茗,“你一人做事一人当,为何要栽赃嫁祸到箫儿的头上!”
“我、我……”
溪彦茗回头看了谭玲珑一眼,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谭玲珑见状忙道:“舅舅,是我!是我用家传法宝破解了望月阁的法阵,撺掇表哥盗取渡灵珠!但我们真的没有去过冰牢!我与表哥从望月阁出来后,撞见了一黑衣人,那黑衣人抢走了渡灵珠,打伤师兄便跑!我追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看到玄墨箫就站在望月阁外,以为、以为他与那黑衣人是一伙的……所以,所以……”
“所以你便一边帮你表哥疗伤,一边与他筹划了一晚上,想要将这口大黑锅扣在玄墨箫的脑袋上。”苏梦笙张口总结道。
少女姣好的面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她将银牙咬了又咬,豁出去道:“舅舅!望月阁的事玲珑一人承担!可冰牢的事,玲珑笃定与那狗杂种有关!舅舅,你绝不能放过他啊!”
“好了!”溪暮海一掌拍在一旁的立柱上,“再敢信口雌黄,本座将你们两个一并送到冰牢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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