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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同,自然对某些事物的接受程度就不同,他没权利去置喙别人的家事。
他和陆一鸣失去亲人的时候年纪太小了,陆声根本还没来得及悲伤就要处理一系列问题,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也已经麻木了,忘记了该有什么感觉。
他一直以来,对“母亲”这个概念都很模糊,从小打大陆一鸣这个弟弟就是他的全部世界了,也填满了他的全部记忆。
兄弟俩相依为命,也没觉得比别人缺少些什么。
陆声不知道有父母的家庭是什么样的感觉,也不知道父母存在的问题会对一个孩子造成多大的伤害。
但是他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和陆一鸣,觉得这样其实没什么。
更何况程谨之这种注定就不会简单的家庭,情况一定是更为复杂的,而且,他应该是没有兄弟的,陆声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如果程谨之要是愿意和他倾诉一些事情,他也愿意倾听,就当他......做慈善好了。
程谨之的头依旧埋在他的肩窝处,濡湿了一小片布料。
陆声轻柔地拍着他的背,用哄孩子似地语气再次问道:“你在想什么?”
程谨之蹭了蹭,然后慢慢抬起头,漆黑的瞳孔异常明亮,非常专注又带着点执着地看着陆声。
他的眼光中还含着清浅的醉意,在墨色瞳眸中层层晕染开来,慢慢勾唇一笑,附在陆生耳边,轻慢地说道:“我的肾不虚。”
!!!
去你姥姥的悲伤!!!
陆声想回去给刚才瞎几把想瞎几把脑补的自己一大耳刮子。
有些人简直是本性难移!本性难移!
程谨之的唇缓缓下移,随即......温热的薄唇就贴在了陆声的脖颈处。
过分了!违规操作!
一阵过电似的酥麻席卷全身,陆声心中立时有一种被狗啃了的感觉。
愤怒的他使出全身力气,猛力一推,把耍流氓的程谨之从身上掀了下去。
陆声刚想起身,哪知道程谨之也是够机智的,在关键时刻还知道扯着他,直接导致了陆声没能起身成功逃离,重重压在了他身上。
两个人就这刚才的姿势,掉了个位置。
陆声在上,程谨之在下。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的关键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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