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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四下人少的时候,独孤御才悄默的上前问了一句:“陆师兄,别是昨天与三业火宗的事儿惹怒了含章仙尊吧,那我跟你一起去告罪。”
万俟夙夜觉得是,又觉得不是。
他次次惹事含章都云淡风轻,昨天的事怎么又要等到今早发作?
万俟夙夜怎么也想不通。
待到下课,李长老带着他来到大椿峰,独孤御说要是因着昨天的事儿,他也能过来同含章仙尊一起认错。
等三人来到大椿峰下,上去的路却被人设置的结界,怎么也走不进去。
万俟夙夜越发伤心,果真大椿峰是一步也不要他迈进。
李长老无法,只能站在山脚喊话。
“含章,你这徒弟平时顽皮了些,可不也是你惯着的吗?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他跟你在大椿峰住了十年,朝夕相伴,你赶他走,是要他餐风露宿的在外面吃苦吗。”李长老说完,耳中就听得含章的传音入密。
“我不愿见他,就让他先去独孤师侄的小阳崖住着吧。”含章说的决绝。
这话李长老听见了,独孤御也听见了,唯独万俟夙夜没听见。
可见着李长老跟独孤御的脸色,分明是听见了什么?
“我师父说了什么?“他赶忙追问,竟然都不愿同他说话了吗。
在大椿峰上的含章神识遍布,他本意是怕自己的意思不能逆转,别意已决,万俟夙夜听了伤心,可乍见万俟夙夜仓皇无措的望着峰顶,他也变得无措起来,
“旁处我哪也不去。”万俟夙夜说,撩起衣袍就跪在了大椿峰下。
“哎呦,你这是做什么?你师父当年就是出了名的倔,他说的话,可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你还要在着跪着,还不如听他的话先去小阳崖,等他消了气再回来软声求求他来的有用。”李长老说着,就要独孤御跟他一起将人拉起来。
不管他们怎么拉,万俟夙夜还是岿然不动的跪在那儿。
李长老都想动用法力了。“你跟着含章起什么哄。”
跟着来劝人,山上的那个没劝好,山下的这个又耍赖皮跪在了这儿。
说嘴说了一会儿,李长老终于山上山下都拉不起劝不动,就靠在一边树上直摇头。
灵虚到的时候万俟夙夜背脊挺直的跪着。
他张嘴就问:“这是唱的拿出?负荆请罪还是辕门斩子。”
灵虚背着手在万俟夙夜面前踱了两步,这真是跪稳当。又看看山上,他试探了一下结界,结果他也进不去,这个也不容情。
“你这儿跪个什么?想把你师父跪心软了?”灵虚问他。
万俟夙夜不说话。
“哎呦,你快劝劝这小子,也是个实心眼。”李长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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