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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安在只吐出一个字,齐行云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将人拦住,两个人一同做贼似的缩在了室户下面。
也是齐行云反应迅捷,否则就要被屋内的匀儿发现了去。
匀儿听到外面有动静,坐在浴桶之内往外看了一眼,自言自语说道:“是不是野猫啊?”
齐行云抱着花安在不敢松手,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开口说话,以免被别人发现,定然还要被当成登徒浪子的。
齐行云这般一想,就觉得更是心虚了,花安在会不会也将孤当成了登徒浪子?孤可不是真的要偷看匀儿洗澡,只是机会千载难逢,想要查一查匀儿后背的刺字罢了。
齐行云不敢松开捂着花安在的手,不等花安在发问,已经凑到花安在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太傅,听孤解释。”
花安在感觉耳畔痒丝丝的,有温暖的气流来回旋转,弄得他心口也痒丝丝的,一时间都没能听到齐行云长篇大套的解释。
花安在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道:“太子刚才说什么?”
齐行云一阵无奈,心道花安在这个时候愣神?他竟是没听到孤的解释?他到底在不在意孤啊?
齐行云只好重复了一遍,道:“孤说匀儿背后的刺字,他应该是燕国人。”
齐行云刚才趁着匀儿洗澡,已然看清楚了,果然是燕国贵族的图腾刺字,绝对假不了的。而且那刺字不是新的,一看就是从小刺在身上,刺字因着身体的生长,也跟着变大,在匀儿洁白的背上,十足的妖艳夺目。
齐行云道:“匀儿是燕国贵族,他还是凉州王派到你身边的人,你要小心。”
花安在有些糊涂了,这又是凉州王又是燕国人的,难道说与燕国人勾结的党羽,便是凉州王齐彻?
花安在点了点头,道:“哦,我知道了。”
齐行云观察了半天花安在的表情,果真一点变化也没有,也不知花安在怎么想的,是真的知道了,还是还在误会孤……
齐行云心中有些忐忑,匀儿那样的细作,孤怎么会看的上他呢?全没有花安在十分之一的好,孤……
齐行云想到此处,脸色瞬间大变,一脸的震惊不已,简直像是被天雷劈中的模样。
齐行云目瞪口呆,心道孤在想什么?觉得匀儿没有花安在十分之一好?孤心里觉得花安在竟是个非常好的?
就在齐行云发呆之时,花安在稍微推开他一点点,直起了身来,探头往窗口里看去。
齐行云感觉到花安在的动静,当下脸都黑了,道:“太傅你干什么?”
花安在指了指窗缝,说:“我也看看那刺字长什么样子。”
只是看刺字?
齐行云心中酸的要命,花安在怕不是想要趁机看一看匀儿光溜溜的样子罢?
是了,齐行云回想起来,匀儿先前还拒绝了金飞渡,说是爱慕花安在来着,也不知其中真假。
齐行云心中不悦,简直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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