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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鹜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纪池,脸带疑惑,没等纪池有任何面部表情,他又把头转向旮旯,喉咙里呼噜一声,咽了下口水,上前走了一步又退了回来。
纪池用眼角余光扫过去。
原来旮旯脱下了腰间的兽皮,正以一种供人观赏的傲态站在那里。
纪池的内心已经毫无波动,他想,或许这是她们对异性的某种表达方式。
后来他才知道,当这里的女人在男人面前露出**的时候,等于是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了出来,或者也可以说是一种示好,在男人的请求下,女人如果同意的话是可以进行□□的。
纪池看了眼明显有些躁动的禹鹜,越过全身毫无遮掩地旮旯,走进了河里。
他捞出沉到河底的鱼网,上岸,穿上摊在石头上已经半干的衣服,拿起装着鱼的果壳往林子走。
刚走两步,他手中的果壳就被人拿了去,是禹鹜跟了过来。
身后重新响起几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不知她们说了什么,禹鹜走路的动作停下来,往后看了一眼。
进入林子之后他们改变方向去了藤屋。
纪池看了眼陷阱洞,茯苓还在,干草毫无塌陷的痕迹。放下果壳,把鱼网挂到树上,他找来干柴点燃,埋了几个茯苓进去后开始收拾鱼。
禹鹜瞪大眼睛蹲在一旁看着。
收拾完鱼,纪池拿着空出来的果壳去摘棕色坚果。回来时只见已经燃尽并不断冒着烟的木炭和放在旁边的十几条鱼,不见禹鹜。
纪池往藤屋方向看了一眼,转回头,把坚果倒出来,一个个地敲开,再抹到收拾好的鱼身上。
往火堆里添了些干柴,纪池开始烤鱼。等鱼的香味散出来,禹鹜才从树上窜下来,挨到纪池身边,眼睛直盯着烤鱼。
纪池扫了他一眼,嘴角沾着些许肉的碎末,眼睛从下来开始就没看向他。纪池想了想,放下手中还未烤完的鱼上了树。
木框里的肉果然不见了。
纪池抿了抿唇,放开空荡荡地木框,下了树。
禹鹜见他下来,龇了龇牙,手上有模有样地翻烤着鱼,颇为认真的样子。
纪池仿佛没看到他,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坐下,把禹鹜烤完放下的鱼拿起来重新翻烤一遍。
周围的鸟叫虫鸣声不绝于耳,其中夹杂着火苗触到油后发出的“滋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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