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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那首领做些什么,消失不久的野人就出现了,脖子上挂着刚拿出去的军用水壶。
首领顿时脸色一变,直起身体一手指着纪池朝野人大声比划起来,周围也开始响起嗡嗡地说话声。
等那首领说完话野人才手脚并用地开始解释起来,纪池看了一眼,好像在比划他们遇见时的场景。
野人比划完,周围的声音总算安静了,他们看向纪池的目光也有了些变化。
那首领好像这时才注意到野人脖子上的水壶,手一指,野人便把水壶递给了首领。
首领眼带喜色地接过后翻来覆去摇晃了半响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期间野人一直站在一旁并没有其它动作。直到首领让他示意他才上前拧开了水壶盖子。
看见里头的水,首领大声叫了几声表达自己的满意,他眼中带着笑嘴巴一开一合地问着野人什么,野人一直点头。
纪池虽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却能猜到几分,果然,把他拎下来的那个男人此时已经爬上了草屋,没一会儿便抱着一堆东西跳了下来。
看到野人藏起来的这些东西,首领的眼中放着光,纪池看了几眼,除了刀和口哨其它东西都在,还好他把外伤药和指南针放到了草垫下。
首领又喜又怒,喜是因为他即将要得到这些东西,怒大概是因为野人私藏好东西而不献给他吧。
最后那首领又对着野人说了几句话之后迫不及待地带着东西走了。
周围的人也跟着一个个窜进了林子深处。
此时的野人看上去有些落寞,步子稍显缓慢地走过来一把抱起纪池就窜上了草屋。
放下纪池,野人紧着又出去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趁着天色还没黑透,纪池忍着痛拆开腿上的包扎,用藏在裤兜里的折刀把黏住的布料轻轻挑开,再消完毒抹完药才重新用脏背心裹住了。好在有这些药伤口才不至于腐烂感染。
稍微放松下来他才感觉到身体的疲惫和饥饿,一天只吃了一袋压缩饼干,加上精神上的紧绷自然有些吃不消。
挂在树枝上的那块肉还在,连血带肉,外面一层已经干得起了皱,他立刻收起心思扶着空扁的肚子躺下了。
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会不会再有危险,只是疲惫战胜了一切,躺了不到几分钟他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天完全黑透的时候野人回来了,同时吵醒了睡梦中的纪池。
纪池像被噩梦惊醒的人,猛地睁大眼睛,坐起时不由牵动了腿上的伤,“嘶!”地一声微小的声音引得野人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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