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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悦,水到渠成凑成一对。”
无妄没有理会她,抱着她回到雪中小筑,烧了一大锅热水,又从架子上配了数种草药浸在热水中,统统倒进木头大桶里,按着她去泡黑漆漆的药浴。
无妄出外去拿甚么东西,她觉得头发垂在水中不大舒服,遂起身去够放在桶边的簪子盘头发。哪承想他捧着一包药草推门进来,正巧同她打个照面。来不及去拿衣裳披,她赶紧坐回木桶里,犹豫道:“你……有没有看到甚么不该看的?”
将药草包遥遥丢进木桶里,他神色自若摇头,“没有。”她松了一口气,撩拨着热水道:“呼,那就好,那就好。”顿一顿,他又突然拧眉不解道:“你腰间的纹身很好看,是甚么花?我从未见过。”
雪颂气急道:“你分明看到了!”
好似忍耐不住,他轻轻笑上一声,如剑的眉毛一挑,自然道:“嘘。安静一些。”倒像是她做错了。
她拽着滚烫的耳垂,小声嗫嚅道:“我也不晓得是甚么花,出生的时候就有,父君说这是胎记。”
他沉默须臾,垂眼“唔。”一声,再抬眼,心血来潮道:“你头上的簪子旧了,样式也不流行,待有空闲,我替你做一支罢。”
她期待了许久,久到她都死了,无妄允诺的那支款式新颖的簪子也没到她头上。可见只是心血来潮时的随口一说,他自己并未放在心上。
打紫苑见缝插针打伤她之后,无妄便很少出无生谷,纵然有事要外出去办,也腾云将她带着,总不让她落单。
于是她对他的误解更深,觉得他在爱护她,而爱护迟早会转为爱慕的。只要她再爱他多一些、他便也会爱她多一些。
隔几日她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能够下地蹦哒,无妄坐在窗前画云泥图,她跑过去替他磨墨。云泥一点点在素笺上呈现,她看了片刻,随口撺掇他道:“听闻凡界恩爱的眷侣都会在相同的部位纹一个相同的图案,我腰间有像花朵一样的红色胎记,便不必再纹了,不若你也在腰间纹一个罢。”
她只是随口一说,本以为他会拒绝,压根没抱有希望。没想到,无妄居然同意了,可见他也是个赶潮流的家伙,且性格比较闷骚。
她为此欣喜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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