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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洵看了看他：“所以村子里那些人说被杀的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

张漾呈苦笑：“这要看怎么定了，要是算身体，那是，要是算灵魂，那就不是，天地良心，我就一农大的学生，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杀人好吗？”

顾洵又问：“你为什么不用道具去平复那些人对你的态度？他们对你又恨又怕，这才找我来收你。”

“我也想啊！但是，这些人对原身的仇恨值太高了，我的道具对他们没用！宅子里这些是他原来招揽的还有后来听了村子里那些人的话来的，仇恨值没那么高，道具才有用。”

“哇！还自带仇恨值监控的吗？！这功能太好了呀！”顾洵说。

“这不是重点吧……”

“我就说这小子有古怪，原来是塑灵。”照日弩突然开口。

顾洵一愣，塑灵是什么？

“就是所谓的系统，其实就是给人量身打造一个人设，也就是塑造形象的灵，这类跟我们神兵灵不一样，挺少见的，我刚套了套那小子的话，他才刚出生没多久，就被天道硬绑在这个人身上把他拉过来了，大概是这原主太有伤天和，天道直接把他给捏死了，拉了个人过来顶他，这个塑灵级别不高，给的道具什么的用处不大，你有老子了，这小子跟老子不能比。”

顾洵听着点点头，自动忽略了最后那句话：“这系统需要他用灵石养活，咱们可以拉他一起，我倒是不缺灵石。”

“你别养肥了人家，再让人跑了！”照日弩说，“他那些道具其实都是灵符，他现在级别不高，灵符的作用也不大，万一他将来级别高过你了，直接让你认他当老大，你就惨了。”

顾洵想了想说：“我觉得要是我能随便让他超过我了，那我认他当老大也是活该吧？”

照日弩居然难得的沉默了片刻说：“也是，你的资质比他好那么多，要是被他超了，你也可以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顾洵：“……”

他们的对话别人听不到，张漾呈见他半天不说话，心里忐忑，小心的问：“老大，我能走了吗？”

顾洵看看他，笑了：“走什么？你打算去哪？”

张漾呈紧张地看着他说：“我……我不会拘人种地的，也不会给老大您添麻烦……”

顾洵说：“我倒不嫌弃你麻烦，其实老实说，都是穿越来的，你不如跟着我混，怎么样？”

张漾呈愣了愣，有些不安：“我……我这系统很难养的，而且道具也不好用……我附灵是个水系的玄龟，除了能驮个房子其他没什么大用……我才刚来这边一两年，假装闭关到现在，其实啥都不会……”

顾洵笑了：“那不是更该找个老乡抱团了吗？跟我来吧！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多大啊？我看着跟我儿子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