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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维利斯就在这,但却没有人为此感到震惊,甚至路人在经过他时还总要微笑。
因为这个托维利斯也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雕像,一个有最简单语言系统的立体投影。
“孩子,你来了。”托维利斯温和地说到。
他的口吻让祁曜想到了皆尔教授,但他们是不同的。
祁曜在长椅上坐了下来。
“孩子,自由之光属于你。”托维利斯说完后看着祁曜等了一会,但祁曜没有回应他,他又重新摆回刚才的姿势开始念念有词了。
“托维利斯教授,你在思考什么?”祁曜忽然问。
托维利斯继续抬起头,看着他道:“孩子,我在思考自由与平等是否能在社会中实现。”
祁曜继续问:“托维利斯教授,你说的自由与平等是什么?”
托维利斯道:“孩子,自由是人有权做一切无害于他人的任何事情,平等是人与人相互理解,相互尊重。”(注1)
祁曜顿了顿,问:“那人和智能呢?”
托维利斯陷入沉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祁曜也没有再追问,他抚了下裤脚,站起来,笑笑道:“托维利斯教授,你一直思考的问题其实并没有很大的意义,人们都明白您所说的自由与平等。”
好一会,陷入思考托维利斯才慢吞吞地抬头看向他,说:“不,孩子,人们不知道。”
第43章 主线世界刷两波
凯泽尔躺在特制的修复舱内,他醒了, 眼睛只是没有焦点的睁着, 像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这是他醒来后2小时26分钟52秒, 整个治疗室里没有旁人,安静得能听到氧气瓶咕噜的声音。
巨大的精神力在四周冲撞, 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屋子里实则连精神力测量仪都已经爆表了, 以至于治疗室外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这件屋子。
“凯泽尔的精神力仍旧不稳定, 这是怎么了?”只能通过监视器观察情况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愕然问。
另一个医生推了推挂在自己鼻梁上的独显, 道:“精神力刚从VIRUS中强行退出来, 有些不稳定是正常现象, 如果是精神力暴走, 以我们现在的距离应该脑死亡了。”
“强行退出?这个结论是谁做的?”一位医生不太赞同道:“上一次仅是在V时度过‘十五年’, 他的精神力就恢复到了较稳定状态,这次在VIRUS中呆的时间比上次长了整整四个多小时……VIRUS的时间是有固定流速的, 我们的四个多小时就相当于V时一百多年了, 如果这样都没能让暴走的精神力得到释放, 那又怎么解释第一次成功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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