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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曜有点为难。他可还没有开通这项业务。
陈阿秀:师父面无表情,难道是觉得我太不顾身份了?
华西骏:国师脸色好黑,难道是觉得我欺负他徒弟了?
“国师,是在下冒犯了,适才路过庭院见这位公子正在庭院中习武,我观他天资聪颖,便忍不住指点一二,这把剑若是不嫌,我便赠予公子了。”华西骏恭敬道。
陈阿秀有点紧张地看着顾卿云,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同意,她还挺喜欢这把剑的。
祁曜把视线移向这把铁器制剑,以古代的工艺水平来说,这把剑锋利过常,规整而谐调,匀称而美观,应该算得上宝器了。祁曜正发愁给女徒弟一把什么兵器,华西骏就给他瞌睡送枕头了。
真是好兄弟,以后保你升官发财,死…不是。
祁曜轻咳了一声,点了点头。
“恭敬不如从命,阿秀便收下了。”陈阿秀察言观色,见师父没有不悦,立刻打蛇上杆,高高兴兴地收下了剑。
“师父。”
萧纪凰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发髻凌乱,衣衫不整,脸上还睡颜懵懂,揉着眼睛道:“师父怎地起的如此早。”
陈阿秀一脸的见了鬼了,瞠目结舌地看着萧纪凰道:“你你你!居然睡在师父房里!”
萧纪凰翻了个白眼,“我我我,不睡在师父房里,难道睡在你房里?”
陈阿秀的脸一下通红了,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恼的,她挥剑朝向萧纪凰,怒吼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萧纪凰顺势躲在顾卿云身后,抓住他的衣裳哭唧唧道:“师父,我害怕,她要杀我,嘤嘤嘤。”
眼睛受到伤害的祁曜:我一拳一个嘤嘤怪。
祁曜叹了口气,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了一个出墙被抓恼羞成怒的戏码,认为这事应该两个徒儿自己内部处理,他不便参与,但碍于华西骏在场不便让外人看笑话,祁曜还是对两人道:“不得无状。”
华西骏自萧纪凰出现便不着痕迹地微微皱了下眉头。
国师竟要扶持这么一个小儿称王,莫不成此人有什么特异之处他还没有发现?华西骏略略一琢磨,便笑道:“国师爱徒皆是稚子心性,实属难得,称不得无状,是不才唐突了才是。”
在祁曜的时代,众多的古文化知识已经在传承中断片或是错乱了,至今国家都还在进行漫长的古文化研究,祁曜作为一个非知识型的AI也难免有些资料不全,但又没有这方面的知识补充,听华西骏自称左一个“在下”右一个“不才”,祁曜忍不住和主脑嘀咕。
【祁曜:华西骏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为自卑型人格,对自身缺乏认同感,同时不排除其存在自我认知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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