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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会儿承认自己个儿有‘色’了?”云归促狭道,“怪道我的心被你拐了去,就是你用的一手美人计啊。”
“若我貌比无盐,那怎么配得上你这样的芝兰玉树?”楼桓之不动声色地捧着
云归。
云归到底忍不住笑了,“算你会说话。”顿了顿,“这天怕是真要变了。”
楼桓之没想云归一下子话头跳这么远,但也很快反应过来接道,“变就变罢。大势所趋,利弊共存,我们小心向前,也就是了。”
云归颔首,“我先前救太子时,向他索要来日应我三件事。想来往后不会再有这回子事儿了。”
楼桓之一怔,“竟有这事儿?”他并不愿云归与向寻有太多牵扯。
“是我一直未有想起来与你提。”云归言道,“总归他如今是欠我许多,保云府上下和你,是他应该做的。”
楼桓之听得心里闷堵,“我自会护得你一家与自己,哪里需要他来?”云归不把如此重任交托给他,反而寄希望于向寻?莫不是在他心里,他无能护住他们?云归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吃的哪门子飞醋?我知晓你厉害,也相信你,他不过是类似于一道保命符,又不是真如何把身家性命交付于他。许多事情,到底还得你来,只怕来日你怨我们给你拖累。”
有了这番解释,楼桓之心里好受些许,只是到底有些介怀,“总之让他还人情归还人情,万万不可信任他。”
云归连连应是,“放心罢。他是哪样人,我清楚得很。该用时用一用罢了,信任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的。”
前世他信了向寻,所以死在无门,这样的教训,他哪里还能够相信他?只怕向寻送他酒水,他还怕里头有毒。
“想来最迟立夏,大靖一切都要新旧更迭。”楼桓之言道,“也不知这一更迭后,何时才再出征湘国。也不知自己可还能掌兵攻敌。”
云归对此一直有隐忧。楼桓之已与向寻不合,来日向寻登基,楼桓之怕是难得兵权。虽依楼桓之的本事,向寻舍不得不用,可是到底不会再信任楼桓之,将兵权交予他。
看来自己这一回是真的成了祸水了。
“都是我误了你。”云归叹道。若楼桓之未如前世一般,功勋卓然,必是为他
所害。
楼桓之伸手碰了碰云归的耳垂,“你就是多虑。你哪里就误了我了?便是太子登基,我必也是将军。即便未有兵权又如何?倒省得来日太子对我颇为忌惮,落个功高盖主、兔死狗烹的命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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