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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二人是因向寻才被皇帝疑心他们结党营私。要想救得二人出来,先得让皇帝相信,云锵几人不过是为着大靖江山社稷,并不图私心。
一旦皇帝相信了,也就会重新考虑他们的谏言,从而缓下对向寻的处置。这样一来,向寻自然也就有了时间和机会,找出证据力证清白。
就算他这一番猜想是对的,可向寻究竟是凭借什么,把主意打到他头上?难道是笃定自己能够救得云锵和楼桓之?若真是这样,向寻可真是太看得起他。
云归这边想着,小厮已经“咚”一声跪下了,“小的,小的……”
他本只是被太子安插在威远侯府里的一枚小棋子。也是因着他胆小无用,所以不似其他棋子,早早被拔了出来,幸存至今。
若非太子境况堪忧,举步维艰,也不会想起他这么个早被人遗忘的无用之人。
云归确定了事情,也不想费时间为难一个小厮,让邓軎打发人走,自己先回后院。还未走到,温媛已经带着两个仆婢走得急快,“如何了?是不是有了消息?”
先前邓喜来报,有人来传消息,云归安抚了温媛,就亲自出来,想来是耽搁了这么些时候,温緩等不及,便急忙出来了。
“母亲莫急,会有解决办法的。”云归有些头疼。若是不据实告知温媛,温媛必是胡乱猜测,不减担忧。所以到底得据实以告,“父亲暂且无事,只是皇上疑心他……结党营私。”
温媛一听,险些晕厥过去,“怎么可能?你父亲他万万不可能的啊!”她太清楚结党营私的罪名扣下来,会是怎样一个后果。“皇上他怎么……”
云归急急拉了温媛一把,“母亲,我们回屋再说。”恰巧云定也从后院过来,兄弟俩一道扶着温媛回去。
入了主院内室,扶温媛在软椅上坐好,“母亲,父亲既未有做过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儿,咱们也就不必太过担心。只要皇上有心查,父亲就能清白。”
“你还小,你不懂。一旦皇上起了疑心,就算真相大白,他也是不信的。”温媛以手支着额,惶惶不安。
“我必定会想出法子来,让父亲安然无恙。且父亲原本是皇上心腹大臣,想来是一时怒火攻心,这才将为太子说话的大臣一并发落,待得皇上冷静了,自然也就记起父亲对他的忠心来。”云归劝慰道。
温媛摇头,“你不懂。就因为你父亲原是皇上的心腹大臣,颇得他信重,所以一旦有这样事情,才更加得不了好!”
云归心一沉,想再劝解,却实在再难找出话来。他的担忧不比温媛少。被拘在宫里不能出的不止有他的亲生父亲,还有他的楼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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