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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归先前还觉得,此次宫宴不似前世那般煎熬,结果就来了个“乱点鸳鸯谱”
!果然人不能太过顺遂得意。
云归和楼桓之两个人,不知自己是怎么熬到宴会散去的。只知走出宫门时,觉得浑身疲惫不堪。
楼桓之觉得此事必让云归心里不好受,也就顾不得别的,见着云归和云锵,就向云锵问安,“云大人好。晚辈想与云归说说话,还望云大人允准。”
云锵本就对楼桓之颇有好感,自然别无二话,还热心邀请楼桓之上云府,“楼世子与我们父子二人,一道往云府罢。想来方才在宫里,你也未用什么,就去云府用些吃食。”
说着看了看天色,“眼下时候不早,不若你干脆下榻云府罢。云归先前去侯府叨扰了一晚,还望楼世子不要嫌弃云府才好。”
楼桓之听了云锵的话,先是看一眼云归。见得云归未有不赞同之色,才微有些不自在地应了。
云锵见楼桓之应了,自是高兴+分,带着云归和楼桓之,就上了云府马车,一路往云府而去。
温媛又陪着云锵三人,用了些吃食,权当夜宵了。待得温媛和云锵离了厅上,云归也就带着楼桓之回自己屋。
一入屋内,关上门,云归就把楼桓之抱住,先前在宫里心心念念这么个怀抱,到了眼下,终于算是如愿以偿。
楼桓之搂紧云归,吻一下云归的发际,“你可是烦心坏了?”
云归不想说话,就窝在楼桓之怀里点了点头。他真的害怕了。害怕他不能与楼桓之相爱久远,害怕楼桓之终要娶妻生子,害怕一切不定的、将要毁灭他这一份情爱的人与事。
前世他已经为情所伤,若是再来一次,他真的未有信心,能够振作起来,能够不心死如灰。
楼桓之见云归不言语,也就沉默拥着心爱的人,久久。
翌日。
云归早早醒来,想到楼桓之在不远的客院,当下不再赖在榻上,飞快洗漱完了,也就去寻楼桓之。
让邓喜把早膳端到客院,与楼桓之一道用早膳。对面而坐,偶尔相视一笑,云归突然觉得,自己好似已经与楼桓之,相识相伴大半生,而非仅仅一年余。
他也曾觉得可惜。明明前世,他与楼桓之也有碰到,为何偏偏要爱上一个冷血无心的向寻?为何不是爱上楼桓之?若是当年,他心悦之人是楼桓之,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
但是想来想去,一切已成定局,无可更改。想得再多,他依旧是因向寻死了一次,因他而毁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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