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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曰后,帝王却突然对太子发难,怒责其不知忧国,太子磕头请罪,却突然晕厥过去。帝王震怒,细查才知,太子病了月愈,恐他担心,依旧照常分担政事,又因大靖南城水灾一事忧思过甚,久病未愈,竟耗折心气!

帝王听之,夜起照看太子,待太子病愈,又待其前所未有的和颜悦色。后云锵回稟蒙、淼二国有异动,帝王令抚远大将军、定疆大将军带兵分别镇守靖西与靖北

下朝后,云锵正准备离开朝堂归家,还未走及,却被陛下身边的陈顺公公拦下,“云大人,陛下有请,还请云大人随奴才来。”

云锵点头,“有劳公公。”

一路到了勤政殿。向震在桌后坐着,云锵连忙行礼,躬身长揖,“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起罢。”向震又吩咐陈顺看座上茶。

因着规矩,云锵落座只能坐下一半位置,也不能直视向震面容,只微垂眼眸,等待向震发话。

“还要多亏你前几日进言。”向震言道。

云锵连忙站起身,拱手道,“微臣不敢当。”正琢磨着如何说出这事是云归在家书中提的,就听向震道,“你可觉得,朕已老了?”说着长长叹息。

云锵登时一个激灵。本来,他选在几日前提出此事,而非在收到家书的更早两天,是因着未有更好的时机。

想着那日正好靖军捷报传来,向震心情甚好,提出这事既更合情理——靖军连连胜仗,蒙、湘两国心生忌惮就更是应该,也更能引起向震注意。

另外便是向震最近更容易动怒,他琢磨了两日,总想开口,到最后都因为向震对哪个大臣发怒而耽搁,不敢提了。

现下听来,他却觉得自己无形中躲过一劫。向震渐渐年老,身为一个帝王,到了这时候,察觉自己的大好河山将要变成别人的,自己拥有的权势、至尊无上都要化为乌有,难免性情古怪易怒,最要命的是,本来就多疑的帝王,在这时候会变本加厉,愈发敏感。

淼国连续败仗,其余两国按捺不住,这事情放在之前,向震必然是能够察觉的。可现在的向震,年岁大了,又因着知自己时日不多,便有些急功近利——早日统一天下,成了他一刻也不想等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心病。

加之年前一场病,也让向震更为激进,待得病一好,就准备发兵一事,连两国的反应,也未有认真计较一番。在匆促间,就让两个将军带兵出发了。

向震想不到便也罢了。想得到的人,却不一定敢提。要是这样提了,岂不是说你想得比皇帝要周全,看得更远,比皇帝还英明了?

一旦让皇帝这么想了,提的人就该死了。可幸好,幸好他提的时候,是在向震心情甚好的时候。幸好,还有一个太子,更引向震忌惮。太子受责和这事脱离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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