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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非说清楚了,云定就得白挨一顿打。他最不愿看人欺到云定头上。那是他好好爱护的亲弟,哪个敢动?且又惹得父亲母亲忧心闹心,实在不能轻易就算了。
邓軎连连点头,“公子,您放心罢。上回您让我好好栽培几个得力的,现在这几个小子都是可靠的,公子您等消息便是。”
云归点点头,微笑道,“总归你如今可是大有长进了。来日许多事公子可要靠你了。,’
邓喜被这么一夸,竟有些脸红,挠挠后脑勺不自在道,“为公子分忧是应该的,是邓喜的福气来着……”
过了三日,邓軎查得七七八八,就如他们所料,与陈姨娘和云跃脱离不开关系,只是可惜未有证据。买通了兵部侍郎吴府的下人,才知那吴误只是那吴侍郎的一个远房亲戚,说是侄子那还得是忽略好一段距离,特意抬举,且近日才从别处投奔到吴府上的。
至于那将吴误介绍给云定认识的人,问了云定后亦有了眉目。是前一些日子认识的一个商户子弟,不过是一道玩乐了几次,谈不上熟悉。
待得买通了吴误和那商户子弟身边的仆人后,便知他们都曾与云跃会面。会面时还颇为小心,并未让他们几个仆人在场,都打发在门外,并不知晓具体谈的什么
查了府上账目,陈姨娘和云跃都未有提大笔银子,便又遣人上陈姨娘娘家陈府问问,果然问得陈姨娘的兄长在不久前给陈姨娘送了好些东西。
正愁着该如何名正言顺发落他二人,就听母亲说父亲上了折子,参了吴侍郎治家不严一本。亦幸好父亲早有准备,那日早朝,吴误亦上了折子,亦是参父亲管教无方,纵儿行凶。
治家不严或是管教无方,这样的罪名,听起来好似不过小事,可在君主眼里看来,你连家宅都弄不安宁,儿子都教养不好,谈何为国家出力?谈何治国安邦?
此时陛下仍在病中,让太子监国,连早朝亦是在龙椅下摆了一张椅子,太子坐着升朝。想来那吴侍郎亦是自恃比父亲,要更与太子亲近些,料定太子便是偏帮,亦是帮他,而不是帮死活不愿向太子投诚的云锵。
哪知太子是直接罚了吴侍郎三个月俸禄,又让那吴误如数退还云锵先前赔他的银钱,并亲自登门道歉。当着众臣子的面就说,“云大人乃朝中股肱之臣,为大靖出力之时,竟有人这般欺辱云大人的嫡亲子,这般不把大靖良臣摆在眼里,其心歹毒,可是意欲我大靖,再无贤德良才愿入朝为官?”
吴误一见这大帽子要扣下来,光顾着发抖了,哪还敢为自己辩驳一二?虽此事非他亲力所为,但那吴误本就是他吴家人,且私下里他也曾推泼助澜,而他不曾做做样子,假意训斥吴误一番便也罢了,竟还借机上折子参奏云锵一本,可不就是助纣为虐,与吴误一般其心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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