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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凉懒得再和他废话,手中的长剑挽了一转剑花后直冲着纪久的面门刺去。
纪久故意站着不动,在剑尖快要触及他的肌肤时才滑步右移,游刃有余地避开,同时还不忘调戏道:“傅凉,好歹你我还有床笫之情,下手不用这么狠吧?”
“你别恶心我。”
傅凉握剑的手腕一翻,剑身向纪久的脖颈用力削去。
纪久矮身错开后递出拂尘缠住了傅凉的剑,与他拉开一段不近不远的对峙距离,轻轻笑道:“恶心?傅凉,何必口是心非,在床上的时候,你的表情、声音和身体明明很享受啊。”
“住嘴。”
傅凉被他激怒,况且……在这个位面里,他们哪次是在床上做的??
他咬牙斩断纪久的拂尘,剑光一闪趁机划破了纪久的手臂,月白色衣衫被鲜血浸红。
纪久被迫后退数尺,他微微眯眼看着傅凉左脸颊的血蕊之心,他知道血蕊之心此时此刻正在发挥力量。
“果然是神奇的玩意儿,看来今天有幸能见到奇迹了。”
纪久心中腹诽,唇角勾出狡黠的笑意。
段霄握住轮椅扶手的左右手手背的青筋脉络快要破皮而出,因为他的皮肤特别白又特别薄,一旁的辛无染总担心他随时可能会血管爆裂而死。
苏慕遥对傅凉的各种调情,让他知道原来那两人早有肌肤之亲,而且不止一次不止一晚,嫉妒就像是火一样把他烧得窒息难受。
如果可以,他真想立刻冲进血阵中,和苏慕遥一起杀死傅凉……
但他现在不能,他和苏慕遥有计划,而且……他也进不去。
等血蕊之心成功寄生在他身上后,他那时再杀掉傅凉也不迟。
想到傅凉将被自己折磨至死的结局,他不仅邪恶地微微扬唇,而且还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串低沉浑浊的笑声。
“师弟,你没事吧?”
辛无染担忧地蹲在他面前望向他。
段霄咬了下唇瓣,狠狠道:“没、事。”
辛无染:“……”
一炷香的工夫过后,纪久身上已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但傅凉却只有右手虎口处被拂尘划伤的血痕。
他在血蕊之心的保护下,纪久大多数时候根本没法近他的身。
尽管如此,纪久仍然乐于挑衅他,继续边躲边道:“傅凉,我很想知道,当你目睹闻清在段霄身/下痛苦嘶叫的时候,到底是怎样的感受?你是更想杀了段霄,还是杀了我?或者……”
“纪久,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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