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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便一脚踢中段霄的小腿,段霄只得以更卑微低下的姿势跪在纪久面前,但他的眼神却洋溢着「满足」笑意。
纪久弯腰靠近他,白发轻飘飘地垂下,发梢痒痒地勾着段霄的脸颊,段霄的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的「哼唧」。
“呃……”纪久紧盯着他的双眸,厉色道,“只是不知乖徒儿你可知道,这「血蕊之心」的容器可不好当呀,「血蕊之心」力量强大,越是强壮的体魄反而会互相排斥,“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若你想成为「血蕊之心」的容器,那你这身筋骨都得重新锻造,你会怕吗?”
他钳住段霄虎口的手微微放松,让他得以说话。
段霄勾出一丝得逞的笑意:“如果是师尊为徒儿造骨塑身,那徒儿自当心甘情愿。”
他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傅凉曾经的惨叫,师尊对傅凉的种种折磨种种疼爱终于可以施加在他的身上,也许还会变本加厉。
段霄从小到大都没觉得苏慕遥对傅凉的所作所为残忍至极。
相反,他一直把那当作苏慕遥特殊的爱,但傅凉却狠狠地霸占了师尊的爱。
而今,傅凉与星遥宫为敌。
师尊的目光终于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也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得到他想要的、他以为的那份「爱意」。
“段霄,你还真是为师的乖徒儿啊……”纪久看他的眼神逐渐邪恶,钳制住段霄下颌的右手松动了少许,大拇指指腹满意地抚着他的脸颊肌肤,“那就废话少说,咱们就开始吧,刚好师尊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
那点落在脸颊的轻柔触觉令段霄刹那间如梦似幻,心思飘飘然。
傅凉虽然拥有江湖人梦寐以求的「血蕊之心」,但却是个「天生病体」,在苏慕遥的百般锤炼和鞭策下,还真让傅凉成长为星遥宫最出色的弟子,武功和内力均在辛无染和段霄之上。
很早以前,苏慕遥就得出「血蕊之心」的存在必须依托于脆弱的骨骼皮肉,但却不是越虚弱越好,极度的虚弱非但不能让「血蕊之心」发挥强大力量,还可能会导致「血蕊之心」宛若废记。
所以,苏慕遥才会让他各种试毒,同时又给他各种珍贵补品吊命,傅凉的身体才会在日积月累中与「血蕊之心」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让「血蕊之心」成为他平时练功最大的助力。
扑面的寒气里混杂着浅淡的血腥味儿,这里是星遥宫的禁地——无空室。
这个颇为禅意的地方却有着与「慈悲」背道而驰的效用。
段霄好似可以从丝丝血腥中体味到那是傅凉过去的血……
与傅凉曾经被苏慕遥扒光上衣按在「渊薮箓」上的「被动」不同,段霄是当着苏慕遥的面主动宽衣解带。
年少的傅凉可没有如此强壮健美的体格,纪久的舌尖饶有意味地顶着上齿牙槽,他明知段霄是在勾引他,手中的拂尘长毛还煞有介事地拂过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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