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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阔:“你家楼下一条街都是卖早饭的,他俩那边都不准摆摊。”
发小:“这他妈是重点吗?”
陆阔:“就是重点,你这样搞得有点恐怖,要有个人这样跟着你你不喊人啊?”
发小:“看是谁啊,是你我就喊人,是季然我他妈就……”
陆阔:“你他妈就做梦去吧。”
发小:“不是,你突然这么讲干什么?你是不是对季然也有意思了?”
陆阔:“全世界都对季然有意思,就你季然浑身上下都是荷尔蒙,神经病。”
发小:“操,不跟你说了。”
陆阔:“别,过来,继续说。”
发小:“不说了不说了。”
陆阔:“我帮你写作业。”
发小:“真的啊?”
陆阔:“做梦吧,借你抄。”
发小:“你自己作业也就那样,还借我抄。”
陆阔:“比你的好,你抄不抄?”
发小:“抄抄抄。”
陆阔:“行了继续说,季然跟唐越怎么了?”
发小:“也没怎么,就他俩天天一起上学放学,还一起去图书馆啊。”
陆阔:“好学生搞学习呢,不然带你去图书馆啊?”
发小:“你说的也有道理。”
发小这样子下去怎么得了哦。陆老父发愁。他不能也不想改变发小跟高岭花的命运,但想到发小是因为什么事跟高岭花搞到一起的,心里还是免不了叹息。人毕竟都是得一想二的,如果他能够保证发小和高岭花在一起的前提下,改变发小和高岭花在一起的那个具体原因,就最好不过。
体育课学新的课间操内容,跳交谊舞。
陆阔麻木地听着身边的男同胞们故作嫌弃地抱怨实则美滋滋,以及对面的女同胞们真情实感的嫌弃。
他记得高中时候是学过这个,全校兴冲冲学完了,结果课间操还是继续做广播体操,原因没说,大家普遍猜可能是老师们终于发现这样除了促进青春期异性感情飞速发展之外对身体健康的好处不大。
他正麻木着,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愣了愣。他记得,他的舞伴是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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