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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阔:“吴叔。事情还有点没办完。”
吴钟仁关心地问:“要帮忙吗?唉,虽然我人生地不熟,也帮不上。不过有事你说出来,大家一起想想办法啦。”
陆阔:“谢谢吴叔,刚找了朋友。”
吴钟仁:“本来想叫你来唱歌的。”
陆阔:“太不好意思了,我这边实在是抽不开身,改天,我改天自罚一瓶。”
吴钟仁就笑:“要你这小孩子自罚什么,就是叫你出来玩玩,你长得很面善啦,我们有缘分。”
陆阔和吴钟仁并没有这种缘分,只是吴钟仁想借他这块踏板搭桥铺路而已。真正长得“面善”的是唐越。
唐越和吴钟仁钱包里的一张照片上的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听说那个人根本就不认识年轻时候的吴钟仁。
那个时候吴钟仁只是一个泊车小弟,而那个人是一个很有钱的人家里的小儿子,后来跟家人一起移民了。
那人和吴钟仁唯一一次说话,是让吴钟仁泊车的时候提了一句:哎,你的手冻伤了。然后把暖手炉给了吴钟仁,让他不做事的时候可以抱着暖暖手。
这是吴钟仁唯一一次和那个人说话。
吴钟仁觉得自己很情圣,发达之后,每次喝高了就要跟人说这件事,翻来覆去地说,说得那个人天上有地下无。
但没说过那个人是谁。
后来陆阔才知道那个人长得像谁。
陆阔回到家里,唐越正坐在沙发上看喜剧片,笑得特别开心,眼睛笑得弯弯的。
陆阔走过去,抱着他,什么也不想说,就想吻他。
唐越让他吻了一会儿,趁着换气,小声说:“唐棠在洗澡。”
陆阔突然回到当年的心态,觉得唐棠果然挺碍手碍脚的。
他仍然抱着唐越,小声问:“那今晚还能不能做?”
唐越特别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早上好几次了。”
陆阔埋着头笑:“你老公憋太久了。”
唐越更不好意思了:“说好了的,这个和那个都挺羞耻的。”
陆阔笑出声来。唐越平时很大方,但对着他特别容易害羞,逗起来特别有意思。但唐越也很坦率,觉得不好意思的地方,就会很认真地跟他提出来。
特别可爱,再也找不到比唐越更可爱的了。
陆阔忍不住又去亲他。
厕所那里传来砸拖鞋的声音,唐棠愤怒地说:“我洗完了!要出来了!”
陆阔只好停止亲吻,但还想抱着唐越不放手。
唐越不肯,眼神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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