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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不想听。殷未脖子僵硬,头都不敢回,怕在余光里看见沈茁那张脸会忍不住给他一鞋底子。
唔,我觉得是个好梦。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沈茁偏头靠在殷未肩上,语气轻缓温柔,我梦见我变成了一个皇帝,在温泉里,未未你被铁链锁住我觉得那些事得结婚才能做,所以我把你放下来,我们拜天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要是每天都能做梦就好了
殷未周身都僵硬了。那个猜想越来越真实,或许憨憨茁和皇帝灼真的是一个人?那么小瞎子琢
太阳升起来了。
村长也走进了殷未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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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梦又可能合体后会写,也有可能青少年模式
第43章 很久不见了
村长站在两人面前,只有他一个人。
沈茁因为在冷水里泡了一夜,又吹了早晨的冷风,现在有点感冒发烧,所以他没注意到村长脸色有多难看,黑沉沉的神态中蕴藏着多大的愤怒。
殷未见村长是独自回来的,抿了抿唇,肩膀碰沈茁,起来。又问村长,左耀呢?
村长攥着沈茁胳膊把人拉起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你怎么不长记性,那混蛋的钱你也敢拿!你是不是在外面猪油蒙了心,变成和姓顾的一路货色了!
啥呀?沈茁脑子发懵,一脸茫然。
殷未把人分开,挡在沈茁面前,目光直视村长,有话好好说。进屋说。
村长余光瞥见借住临近几处人家早起出门的科考队员们,按下怒气,一脚踢开了木门,老旧的木门可怜地吱呀一声,撞上墙壁又荡回来。
虽说已经习惯了顶着全喜面容的村长时不时拿大鞋底子抽和皇帝一模一样的憨憨,看见老人家发这么大的火,殷未还是觉得讶异,下意识觉得,和左耀有关。
左耀情况好些了吗?怎么没一起回来?三人坐在吃饭的木桌前,屋子空间狭小,三步之外床帐旁边就是大木盆,盆边地上湿漉漉地汪着一大片水痕,殷未厚着脸皮只当那不存在。
村长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沈茁,你知道你妈当年是怎么怀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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