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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茁理所当然地把这段话翻译为殷未对他的关爱,听得他美滋滋的,他饿不饿吃不吃倒不重要了。沈茁拍掉萝卜皮上的草灰,小心撕去干瘪的外皮,把水嫩嫩的萝卜芯儿送到殷未嘴边,我不饿。未未你尝尝,我从小吃这个长大的。
说着,沈茁开始脱湿透又被夜风吹得半干的衣服,同时挨了村长一脚,我就知道你小子从小偷我家萝卜!
沈茁哎哟一声,顺势装作摔倒靠向殷未。他脱得上身只剩一件薄薄的羊毛衫,对身材自我感觉良好试图以男色撩拨殷未,还要再脱,刚拽起一角,殷未按住他手,穿着点衣服吧你。
沈茁哦了一声,悻悻地撒了手。羊毛衫卷在腰间,殷未摇着头给他理顺,一低头就看见沈茁精瘦的腰身上三寸左右,狰狞的伤疤。
殷未不自觉地伸手以指尖轻碰,伤痕处的肉格外敏感,沈茁觉得痒,但老婆好不容易主动一回,他硬是忍着不躲,憋笑憋得脸通红。
怎么怎么伤的?殷未轻轻收回手,声音有点颤抖。
就就在这受的伤。沈茁有点不太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仰头看面目全非的国师塑像,我小时候调皮,上蹿下跳的,爬到塑像上写字,下来的时候被什么东西划伤了。
沈茁眼睛亮亮的,嘿嘿,老婆,你在意我!有你这句话,我一点也不觉得疼!
殷未微微撇开头,谁在意你
夜色渐深,火焰晃动中,年轻的科考队员们在吃自带的干粮,唐教授披着被子坐在木桌上,问村长知不知道多年前国内有个很著名的陵墓出土。
村长皱着眉回:你们好端端的刨人家祖坟做什么?我们这的坟可不许你们刨啊!
唐教授解释考古不是单纯的开坟掘墓,村长反问,挖人祖坟还分单纯不单纯的?
总之是鸡同鸭讲。
殷未示意唐教授先别说找祭祀礼具的事,免得再引起误会。
其实,我们这次来还有一个目的。殷未目光环视周围,用脚尖碰了碰沈茁,后者点头,接过他的话来说,就是我出息了,刚搞了一大笔钱,打算造福老家。要不,明天让每家每户过来,领钱回去。
谈钱可就不困了。村长问:有多少啊,需要拿麻袋装吗?
沈茁怔了怔,不同于外面科技发展日新月异,老家还停留在原地,大家只认现金,但又穷得很,多少人家里连存款都少有。别说沈茁没带着那么多现金,就是有,一人一发一麻袋也是治标不治本。沈茁看向殷未,心想,老婆那么聪明,他肯定有办法。
殷未来之前就思考过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进村的时候又看见那些桑树,他心里基本上确定了方案。
他问村长:你们这缺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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