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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鸳鸯帐春风一度(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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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殊说什么也不肯抬起脸来了。

逐风楼里都是男人,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晚上回到楼里,不知多少过剩的精力,多少彻夜说不完的诨话,也不避讳他年纪小,全灌进过他耳朵里。

比如女人舒服时腿心会流水,若是尿了似的喷出来,那才是男人的本事之类的。

当时以为只是过了耳,这会儿倒是蹦上心头,还派上了用场。

他将人圈着,淡声解释:“那不是你只是舒服了。”

冯玉殊听他还说,简直要羞死:“别说了,再说我要恼了!”

孟景从善如流,默默用指腹将她眼泪擦了:“你别哭了,我去打水来。”

他下了榻。

冯玉殊坐在床榻上,青丝披散,小衣的细带松挂在肩上,一边垂下来,默默看着少年骨节分明的足踏在地上,穿上黑靴。

他的背影也好看,阔肩窄腰,高而劲瘦,每一寸肌肉和线条都凌厉,蓄满野兽一样的力量。

只是上面布满了凌乱交错的旧伤痕。如同方才在床榻上时一样,他有意不让她瞧见,很快便撩起了上衣。

冯玉殊怔怔地看着,见他穿好衣,转过身来,才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孟景端来了水和干净帕子,她自然是不可能让他代劳的,只让人出去,自己含着羞,将帕子沾湿了,摸索着伸到腿心。

凉凉的,奇异的触感,激得她轻轻一颤。

有些微红肿的小嫩珠子仍怯生生地,露在花唇之外,被帕子碰一碰,美妙的欢愉,让人回想起少年狎弄的指节来。

那样漂亮的一只手,将嫩珠子夹在指间捏揉,淫靡又色情。

冯玉殊猛地回过神来,不敢再想了,腿心又吐出了一小汪水,被她胡乱地擦去。

孟景打来了热水,自己却闪进了洗沐间里。

他解开腰带,褪下裤子,那被困住的东西猛地弹了出来。

性器竖起来,又粗又长的一根,贴在小腹处。圆头上有一点微黏的清液,下头两个肉球鼓胀,早已情动难捱。

他把那东西拨到一边,脱下衣裤,飞快地冲了个凉水澡。

冰凉的水液兜头而下,他急促地呼吸着,眼尾发红,随意拨弄了两下,因为欲望难解而闷哼出声。

冯玉殊在床榻上,等了又等,也没见孟景回来。

她微有些疑惑,两道黛眉微微拧起,心想,要不然便先睡了吧

虽是这么想着,哪怕困倦起来,小鸡啄米地打着瞌睡,到底还是等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孟景毫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只眼神些微飘忽,不落在冯玉殊身上。

冯玉殊见他拾起了刀,极轻地掩过了小小的哈欠,微直起身,止住他去吹灯的动作,轻声道:“能把刀留给我么?我仍有些热。”

孟景就将刀放在她枕侧,看着她好似有些眷恋、安心地阖上眼。

她长睫纤纤,在灯下纤毫毕现,合眼时,划出一个甜蜜的弧度。

他替她吹了灯,掩上房门。

他还没有意识到,一个杀手,生平第一次,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刀,到底意味着什么。

第二日,冯玉殊直睡到日上叁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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