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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对面,兴府的府君凤候英俊的脸上皮肉深陷,上面隐隐有奇怪的红色符文游走,凤定刚才输入的灵气在这些符文的作用下犹如火中水份蒸发。
“不必浪费灵气。”凤候又咳出一些黑血,对他摇摇头,“这是我们惊醒那位得到的诅咒,凭我们无法解开。”
凤定脸上悲痛,不忿道:“那位该是我们同族,说声老祖宗也不为过,为何会如此对你?”
凤候听出他语气中的埋怨,低声道:“以后这话不准再说。”
见他脸上怨恨之色更甚,他叹了口气,说道:“他已失去神智,不然怎会如此。”
更多的,他也不知道了,先前唤醒那位时耗费了大半精元,现在他压根没有力气去打探那些男子失踪之事。以他跟凤定的修为,也触及不到那片空间。
不仅如此,他还感到血脉里的那丝牵引在逐渐消失,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完全失去,到时候恐怕整个兴府都会陷入凶险之中。
“剑君还没回来吗?”他问凤定,又咳出一口黑血,脸上血色愈发少了,这副虚弱消瘦的模样哪里像一位元婴期的修士,说是凡俗间病入膏肓的凡人也不为过。
凤定担忧地看着他,末了也只是摇摇头:“还未,先前他匆匆而走估计是感应到什么,剑君已臻至大乘期,即使找不上那片空间,但也该没有危险。”
凤候听了,嗓音沙哑:“他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凤定赞同地点点头,安慰他道:“剑君定能帮我们解开诅咒。”
“嗯。”凤候却有点漫不经心,放在唇边的手不知何时握成拳头,他的双唇早已失去血色,整个人呈现一种颓废的无力感,可只有一双眸子深处宛如点着地火,透出别样的疯狂来。
凤定没发现他的异常,而是如先前一样把地面处理干净,免得剑君见了不喜。
已是深夜,高空中只有几颗碎星,微弱的光芒在黑夜中苦苦支撑。
两人面前的门并未关闭,因此当戚宁安出现时凤定第一时间迎了上去,他语气恭敬:“剑君,可有什么发现?”
戚宁安的视线扫过凤候时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只是他脸上天然冷意让人不敢太过靠近,便也无法察觉到这点小变化。
“城内确实有道气息,但也不是邪恶。”说实话他也有些困惑。
在他的记忆里导致这里发生异变的是妖门的鸠沽,只是那鸠鸟在不久前被一位散修烧得浑身失去鸠羽,早已没了兴风作浪的能力。
所以,在来之前他首先排除了鸠沽,却也下意识地认为是妖门所为。
可在现在看来,估计事情另有真相。而这个真相,是之前的他阴差阳错之下没有触及的。
“失踪都发生在白日,那便等明日再看。”戚宁安料想到那股力量在白日定会再次出手,既然现在无法查探到,那就干脆等它出现时直接擒住。
凤定并无不可,凤候也只是垂下头,随后恭敬地笑了笑,应声道:“都凭剑君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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