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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放肆的记忆回笼,沈陆扬干涩地咽了口口水,脑袋非常会抓重点地回忆。
原来书还能这么用,原来红酒还能这么用,原来酒杯还能这么用,原来舌头还能……
打住。
沈陆扬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小小沈,严肃批评。
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有反应,你有没有点儿最基本的道德标准了?
他试探性地又喊了一次系统,脑海里的回答依旧是。
【系统修复中……】
到现在也没有易感期,看来系统修复的时候完全没有能力控制他这个宿主。
冲洗泡沫的过程,他终于能将散落一地的思绪稍稍捡起点儿,拼成一整个。
他刚刚,非常莽地不凭借任何外物,安抚住了阴暗值上升且易感期中的S级Alpha,代价……
他偏头,镜子被水雾侵染,隐约浮现出青年肩宽背阔的躯体,覆着层漂亮肌肉的前胸腰腹,在浴室朦胧的灯光下,反射出水光淋淋的色泽,片片点点的深色密集于锁骨,顺着肌肉起伏的胸口,一路蔓延……
沈陆扬控制不住地喉咙滚动了一下,心猿意马地揉着头发。
代价……相当……爽。
方易的话也不无道理,谢危邯确实能轻易看穿别人,至少……能把他哪里都看透了。
“啊……”沈陆扬捧起水泼在脸上,肩胛耸动间,后颈的吻痕愈发明显,却干净的没有半个牙印,他叹息:“谢老师真是,太好了。”
沈陆扬是个特别外向的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有点子社交牛逼症在的,但他很少短时间内以平等的角度和人深交——比如彭俊同学那一群小茬茬,他都是以长辈的态度,去引导。
因为“帮助”和“好感”是两码事。
但这次,用方易的话说就是“你俩才认识多长时间?”,但沈陆扬已经连他和谢危邯老了退休了,一起去哪儿旅游都想好了。
非常不可思议,世界上会有这样一个人,你什么也不干,挨着他发呆都惬意地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想动,红酒香是最有效的安神剂,他知道你所有的情绪,也理解你不能说出的秘密——
谢危邯知道系统的存在,或是知道有什么操控这一切,甚至猜到了系统的运作规律。
但他除了“过来找我,是因为他?”之外,什么也没问,温柔绅士地包容了沈陆扬的秘密。
这让一个人在书中世界为了任务奔走的沈陆扬,产生了一种微小的、隐秘的、扎根心底的,归属感。
这是沈陆扬在书外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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