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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中骨(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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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亲她,断断续续,起初没什么色情味道,但碰到她的唇,无法控制的心灵上的刺激让她身体战栗起来,致幻剂对双方都在起作用,但她不傻,她知道假的皮囊下是另一个名字。

宋知伦咬她的下唇,隔靴搔痒,他从她的间隙探进去,舌头在她的地方肆意妄为,接吻黏稠又浓烈,好似朵挠人的情花滑进她的肚子。

宋见湘晕乎乎,竟跟着迎合他,身子在暗处骚动着,她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宋知伦不好下定论,将她摁进自己的骨血,但克制着力道,极端手段只是备用,他当然是宋见湘眼里调皮捣蛋的单纯弟弟。

白色的吊带裙,侧边缠着繁琐的通明扣,华而不实,一扯全开了,白雪似的肌肤连裙子布料都自愧弗如,两团绵软的乳房弹跳出来,握在手里,怎么捏怎么舒适。

他不好留痕迹,只草草在她身上蜻蜓点水,乳头可任人采撷,在齿缝的啃咬里变形,往下去,腰是他的,两条腿还藏在裙摆下,腿间已模糊湿了。

宋知伦心中涌出不快,她果然在任何男人的床上都能骚成个婊子,哪怕弟弟在隔壁都置若罔闻,真该下地狱。

嫉妒逼他生杀意,爱意又在滋养他,宋见湘的每朵花瓣都盛开着罂粟的香气,他想和她一起死去,也想入她的身子,和她背负满身罪孽地快乐生活。

左右都是见不得人的欲望,不如自甘堕落,在痛苦的世俗中做叛经离道的罪人。

多好,多好。

宋见湘是怎么想的呢?她或许只愿做俗人。

她太白,海洛因做的身子,半边裙子缩成一团,堪堪遮住一段细腻的腰。

宋知伦把她腿上的布料一并拢上去,丰腴光洁的腿根,隐约看得见形状的鼓胀酥穴,不见毛发,两片鲜嫩的花唇向外翻开,红润的缝隙稍稍用手拨弄,就露出媚肉翕动的洞口。

看着就好操。

宋知伦掰开她,下面的嘴颜色比上面的嘴深,骚豆子藏得也深,要很耐心地舔吸,两片薄肉也要照顾,他克制着把她咬烂的念头,往她穴内探,她得记住他舌头的感觉。

她低低地叫。

她阴道淌出一条暖溪,不多,缠满了他的味觉。

宋知伦舔她的小口,舌尖试探着刮蹭她里面细嫩的软肉,宋见湘惊叫一声,抬起腿,又想躲又想迎合,最后小腿搭在他的背上。

宋知伦把她两条腿都拽到身下,亲密无隙,他轻轻地说:“我进去了。”

宋见湘不答话。

他把动作延得很慢,像是拍慢镜头的电影,他一直看着她的脸。

宋见湘喘了几声,眼睛看着天花板,神色空茫,好像心已经不在这个房间,但当他的东西蹭到她的子宫颈,被一张小嘴明显阻挡的时候——她被他顶得背脊凌了空。

宋见湘全身忽而松懈下来,即将溢出唇齿的的呻吟便这样没了声音,她的牙齿上下一磕,变成了另外的字眼,话音和舌头一并落下。

——宋知伦,她说。

她知道,他也知道,欺骗自己还是欺骗对方?

那不重要,她泄气了。

宋知伦屏住呼吸,想用窒息感警醒自己,但一切都是无用功,他早就生出要跟宋见湘做DNA鉴定然后期冀结果写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一,那样他就可以从泥泞的沼泽地中爬出来,说这只玫瑰是他的,他们不过多走了一条叫血缘误会的弯路。

但这不是误会。

后来宋知伦就麻木了,去他妈的自由平等公正法治,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用不能爱自己亲姐姐的理由把他拷进局子里,宋见湘是伊甸园里的智慧果,只要生出欲念,根本无法让人忽视。

他连基本的伦理观念都淡薄了,搞定了绝育这条路,他有什么不能和她在一起的原因?

没有,没有,唯一的阻碍只有宋见湘自己。

现在,她捅破了这层血缘的处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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