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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气了!”
薛义气得拂袖而去。
薛义走后,床榻上的薛仁赋睁开了眼,眼内是无尽的哀伤,耳边又浮现起方才薛义所说的话。
“事到如今,叔父多说也无意,如今外面都传叔父是个痴情种子,但都那么多天了,安国公主都未曾来看过你一眼,说明公主对叔父,是彻底的死心了。”
薛仁赋的眼神,越发的绝望,懊悔,心中一遍一遍唤着公主的名字:从安,从安……
此时,房门又一次被推开。
“我不是让你走吗!为何又要回来?”薛仁赋加高了音量,语气之中,满是对薛义的愠怒。
“姐夫,是我……”一道纤弱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哽咽。
听到这声音,薛仁赋整个人一愣,偏眸往门口的方向看去,看清门口站着的人后,眼露一抹惊喜,但随后,便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南,南莺?”薛仁赋以为自己看错了,又使劲眨了眨眼睛,才终于慢慢想起了眼前的人,见薛仁赋认出了自己,南莺欣喜地,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哀伤的笑意,在他的床榻前站着,忍不住眼眸间的泪意,“是啊,姐夫,我是南莺,真没想到一晃十几年过去
了,你竟还能认得出我。”
薛仁赋撑着身体要坐起来,程木飞立刻上前,扶着他坐好了。
“这位后生是……”薛仁赋看了程木飞一眼,问道。
“是我儿子。”南莺道,“木飞,快叫姨父。”
“姨父。”程木飞恭敬地颔首,道。
“你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薛仁赋有些吃惊地说道。
“是啊,时间过的这么快,孩子大了,我也老了。”南莺面上一抹哀容。
薛仁赋让南莺坐下,随后问道:“南莺,你这些年去哪里了?我还以为当年南家那一场大火,带走了所有人,其中也包括了你。”
见到南莺,薛仁赋阴郁了一段时间的心情,总算是有些放晴。南莺听闻,笑着摇了摇头,“过去之事,暂且不提了,幸好如今还能活着见面,姐夫,一别快十五年了吧,这次我回到京城故地,想了一圈,发现在这京城里,只有姐夫这
一位亲人了,便越发觉得凄凉,如今总算是见到了。”
薛仁赋看着南莺,心中也是万分感慨。
原来,不知不觉,都十五年过去了……
“是啊,当年的南家……咳咳……”回想过去,薛仁赋忍不住咳了几声。
“姐夫,你怎么了?”南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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