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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面露难色,有些不敢说。
“无碍,你说。”凤云峥道。
“卑职无用,竟让脚生了冻疮,刚刚操练的时候,冻疮裂开了,一阵发疼,才没站稳。”他小声地说道。
生了冻疮?
凤云峥道,“站不稳的话,如何上战场杀敌?想必和你一定的将士不在少数,你去统计一下,明日让所有人来本王帐中取药。”
“是,是,多谢九殿下恩典。”这人见九殿下不但没有责怪,还让他统计人数拿药,感到很惊喜。
“去吧。”凤云峥眼看着他走了,目光却不禁忧虑起来。
“契丹人耐寒,我们的将士久了却受不了,若都像刚刚的士兵那般,操练的时候突然脚疼的站不起,我们的胜算会减小很多。”
大元帅凤诀站在他身后,说道。
刚才他已经看到了凤云峥这里发生的一幕,说着,便走了过来,说道。
“我听连延甫说,以往也是这个时候最难捱,但是今年的天气格外恶劣一些,也更加难熬一些。”凤云峥说道。
“我们要想办法防范于未然,若将士们大面积冻伤,与契丹应战时会变得很被动。”凤诀那双年轻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深谋远虑的思绪。
凤云峥点头,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说道,“放心吧,萧振海萧湖那点斤两,本王清楚的很,他本就是个叛国之徒,实乃不义之师,不义之师必败无疑。”
他孤傲的唇角流露出一丝淡淡的讽刺,说道。
“亡命之徒,不足为惧,再说你我兄弟二人联合,其利断金。”凤诀年轻的脸上无所畏惧。
“其实,我倒盼望快些与萧家兵戎相见,看看成了契丹丞相的萧振海究竟有何等风光。”凤云峥淡淡说道。
“没错,我还盼着与小侯爷萧河一决高下呢,看看他到底有多厉害。”凤诀眼中闪烁着一抹光,说道。
他犹记得在京都萧家之时,只因他和令月儿说了几句话,那萧河便对他耍刀弄枪的,恨不得剐了他,真是好笑!
凤云峥听了他这话,笑道,“你想和萧河决斗,怕不是因为国仇家恨,而是私人感情吧。”
凤诀一听,立刻道,“你说什么?我是这样公私不分的人吗?”
“可是你的耳朵红了啊。”凤云峥指了指他突然红了的耳朵,说道。
凤诀伸手,捂住了耳朵,说道,“下这么大的血,天气冷,我的耳朵原本就是红的,并非现在才红的。“倒是你,你怎么这早就起了?是不是又想念我姐了?”
与凤云峥在一起,凤诀不想在京都的时候那样将身份分的那么清,而是像一样,自然而然地称呼连似月为姐姐,说的那么顺口。
“我想她,世人都知道。”凤云峥很以为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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