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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年轻,身体好,停了药后就开始调养身体,准备迎接孩子的到来,而方老板不是经常过来,正好给了她这个时间。
下一次方老板再过来,她就说自己吃避孕药的时间太久,身体吃出问题来了,医生不让她再吃。
每个女人对避孕药的反应都不同,方老板没有怀疑,第一次用了套。
避孕套是习秀丽提前买来备着的,用的时候动一点小手脚,很顺利地怀孕了,她欢欢喜喜地给方老板打电话,告诉他要当爸爸的好消息。
原本差不多两三个月才来一次的方老板,接到她的电话后第二天就赶了过来,压着她去医院,拿掉了孩子。
习秀丽前一天还高兴于自己能当妈妈了,想着这一胎就算是女儿,她也不会跟母亲一样,不把女儿当人看,睡觉都在笑,结果第二天就被喜欢的男人带去医院堕掉了。
当时,她真的感觉天都塌下来了。
她一会儿想方老板家里是不是有个凶悍的婆娘,一会儿想方老板是不是讨厌孩子,一会儿又想是不是自己动的手脚被发现了方老板才生气的。
习秀丽知道这个时候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和质问得不到什么,反而会把方老板推得更远,所以她没有闹脾气,只是望着方老板满脸委屈,默默流泪。
方老板不在的时候,她特地花钱托关系跑去进修过演员的仪态和表情课程,知道自己怎么哭才会更惹人怜爱。
果然,看着这样的她,方老板愧疚了,告诉她:“我有老婆孩子。”
习秀丽的天真的塌下来了。
在此之前,她一直怀着“他或许没有那么坏,不会家里有老婆还在外面招惹小姑娘”的想法,主动避开这个话题,迟迟没有问,就是想避免自己知情后真正地成了第三者,可事实证明他就是这样的渣男。
第一次堕胎,习秀丽得到了补偿性的二十万。
这笔钱仿佛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脸上,嘲笑着她的痴心妄想,打醒了她的豪门太太美梦。
原本从不提及家庭孩子的方老板忽然多话起来,他说自己还是个穷小子的时候遇到了老婆的父亲,对方愿意提携他,前提是必须娶那长相不如人意的女儿,他娶了,也在岳丈的提携帮助下成了当地有名的富豪。
男人穷的时候都没办法守着一个女人好好过日子,有钱有势了自是更不可能管住下半身,还有了现成的借口:逢场作戏。
方老板称呼家里的女人是黄脸婆,说长得那么寒碜,在外面应酬都带不出去,搂着她亲亲热热地喊宝贝,习秀丽却不如过去那么相信他,喜欢他。
“我过去吃的苦太多了,一时沉浸在小女生的爱情美梦里醒不过来很正常,失去那个孩子令我清醒许多。”
习秀丽没有抬起头,也没去看任何人的表情或眼神,或许她只是需要一个能够将过去的一切合理宣泄出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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