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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就别想跟住自己家一样能睡个好觉。
江若乔这种有起床气的人,这两天也都老老实实地。
来求医的人太多了,饱受病痛折磨的人也太多了。
陆以诚知道陪床有多辛苦。
很多家属没有时间,都是请陪护,京市这边的陪护太多了,价格也都不便宜。
陆斯砚安慰了江若乔一会儿,心思又飘到了电影上,一边啃着鸡翅一边问陆以诚,“爸爸,最后那个我没看懂,火雷为什么要说那句话呢?”
看得出来,陆斯砚的确很为这个问题困扰。
他皱着眉头,很用力地在思考。
这下轮到陆以诚尴尬了。
他要怎么说呢,其实他也没注意影片都放了什么。
火雷说了什么话他都不知道。
只知道影片里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
他心思根本就没放在电影上。
陆以诚不可能编瞎话,只能沉默着,又用喝水来掩饰自己的无措与尴尬。
陆斯砚诧异地看着陆以诚,皱了皱眉头,“妈妈睡着了也就算了,可是爸爸你不是一直在看吗?都没看懂吗?可是爸爸不是很聪明的学霸吗?”
陆以诚第一次在心里恳求:别说了别说了。
他无比的希望自己跟陆斯砚能有父子间的心灵相通。
可惜陆斯砚完全没get到他的信号,还在嘀咕,“爸爸难道也没看吗?那爸爸在做什么?妈妈在睡觉,爸爸在做什么,也在睡觉吗?”
陆以诚:……别说了。
江若乔一开始还没仔细听陆斯砚说什么。
直到她看到对面的陆以诚一脸如坐针毡、怎么都不得劲的模样,这才去听陆斯砚的话,这一听,她也有些尴尬了。
都是成年人,都是二十岁的年轻男女,江若乔都不需要太认真地琢磨,就品出陆以诚不对劲的原因了。
然后她也不对劲了。
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两口。
陆以诚也在喝水。
两人仿佛是在喝什么琼浆玉液,神情都认真而严肃。
江若乔非常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斯砚,披萨你想吃什么口味的?”
陆斯砚侧过头看向江若乔,“妈妈不是点了牛肉薄脆披萨嘛……还要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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