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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夫子轻笑道:“无妨的,孩子有这志气,我高兴都来不及呢。”钱夫子是鸿儒大师的女儿,她的心性、她的心胸、她的见识,远非旁人能比。她是不在意顾灵去下场的,而且下场之后,顾灵的见识和阅历也会有所改变,在她看来,这是锻炼一个人成长的方式。
过了一会儿,杨夫子和方夫子便告辞了,知道她们师徒有话讲,她们自然也不会继续呆下去。
待杨夫子和方夫子离开之后,钱夫子便打趣道:“看样子你对第一场考试还挺有把握的。”不然这孩子的神情也不会这样轻松,看着就很高兴。
顾灵笑了笑:“实不相瞒,学生也不想自负,但也不想自谦,学生觉得学生的表现还算可圈可点的。”
“哦?”钱夫子换了坐姿,之前坐的端正规矩,这会儿屋子里只有顾灵一人,她放松了些,整个人靠着椅背,“你倒是同我说说。”
“是。”接着,顾灵把考场的情况都说了一遍,未了,还问,“老师,您觉得我的表现还可以吗?”
钱夫子看了她一眼:“心急了?”
顾灵道:“说不急是不可能的。尽管此事我看的开,可是既然去考了,总想有点收获的。”
“你的心态还算正常,但是关于你的表现我不予发表意见。每个监考官的脾性都是不同的,你对她胃口了,便是表现的差了一点,她给的分数说不定也高。所以不需要去纠结已经过去的事情,你现在要应付的是第二场的考试,明天的女学。你还记得我对你女学的指点吗?”
顾灵道:“记得,老师常说我写的女学策论偏于把女子弘扬化,如此等于削弱了男子,便是有些监考官本身也是女性,但是她的内心还是更倾向于男主外女主内的,毕竟这是几千年来的思想。所以,我得写的中庸一些。至少不算险中求胜,也算稳妥的。”
钱夫子点点头:“你懂就好。考试不是为了博出彩,而是为了应付。你博了出彩又能怎样?万一没有过呢?但是你应付的过去,就必然会过,只有过了才能做你想做的事情,所以忍才是最重要的,可明白?”
“学生明白。”
翌日的女学考试,顾灵按照钱夫子的指点,写了一篇比较中庸的女学策论,她的策论主要引用的是唐朝长孙皇后的《女则》,对顾灵一个现代人来说,想写中庸的策论还是比较简单的,说白了,现代人的思想比古人要活跃一些,不然现代人又怎么会用思想呆板来形容古人?
第二场一过,第三场的书法也就接着到来了。
书法也不是让你自由发挥的,而是默写一篇三字经。
整篇三字经一千一百四十五个字,都要默写下来,这是个大难度。所以,女官考试中的县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仪态和女学不算难,难就难在书法。当然,对很多古人来说默写整篇的三字经并不难,可是对顾灵来说,这是相当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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