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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白虎的头还埋在前爪里,不肯抬起来,又拍拍他的脑袋。
“你父亲不是说要教你吗?等你学会他的招式,正好我的生理期就结束了。”
白虎还是一动不动。
“好啦好啦,这次你想做多久我都满足你。”
白虎猛地回过头,圆溜溜的眼睛在放光。
“嗷呜嗷呜嗷呜!”媳妇你说话算数!
池语央摸他头的手僵在半空中。
……她怎么觉得她又被这只“纯洁”的老虎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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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池语央坐在被雪覆盖,隐约露出绿色的草丛上,看着远处雪爷和虎瑾的身影。
她手里捧着早上刚做成功的叫花鸡,一边吃一边看爷俩的对局。
之前她就察觉到,雪爷的攻击与虎瑾的不同。
他的每道攻击,都带有蓝色电流。
并且,他给原雾的力量,也不会像虎瑾的那般立刻在兽人身上留下
痕迹。
“休息一下吧。”雪爷忽然停了动作。
他给了原雾他的力量,因此他的体力已大不如前,而虎瑾的力量无穷无尽,似乎不知疲倦。
虎瑾的压迫感来源不明,但雪爷总觉得虎瑾在发泄情绪。
以至于他不得不休息片刻,再继续下去。
年轻真好啊。
他望着虎瑾朝坐在一边的少女走去,摇了摇头。
曾几何时,他也有过这般让他心动的兽人。
“虎瑾,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池语央说着,从布包里拿出一块干净的兽皮。
此时正值冬日,太阳只隐隐约约露出一半。
但虎瑾身上在流淌的汗,喻示着他方才拼命的程度。
只见他随意地抹了抹脸上的汗,还舔了舔嘴角。
“为了保护你,所以我要变得更强。”
池语央低头,没有说话,她正认认真真地替虎瑾擦拭着身上的汗。
雪爷说虎瑾对于原雾的攻击虽然会很快消失,但他的攻击里夹着他的压迫感,所以会在其他兽人的心理上造成不可磨灭的阴影。
池语央想,原雾定是害怕虎瑾,所以他才会落荒而逃。
问题是,虎瑾的压迫感虽然强,但不是每一道攻击里都带有压迫感。
虎瑾是族长教导的,以至于他的攻击随了族长的性格。
看似可怖,实际上却是纸糊的温和老虎。
说这话时,雪爷的叹息让池语央读出一种残忍的感觉。
好在,虎瑾和他的父亲不一样。
……
和虎瑾离开雪山时,池语央心里感叹万千。
她并不觉得雪爷是个合格的伴侣,也不算是个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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